靳言盯着看了许久,欲望上头后就是如此,跟普通男人没个两样,心中闪过无数邪恶龌龊的念头,到了嘴边,却还是习惯性地压制。
程诺是凌晨三四点时醒的,不知为何,酒喝得越多,思路反而越清醒,如果靳先生只是简单地觉得她有趣,她越反抗反而更如了他的心意。
如此想来,一路上乖巧地顺从,察觉到他在腰间游走也不拒绝,若是一夜能彻底摆脱他,程诺觉得这笔买卖也划算,就是不知为何,他规矩地把自己放在床上后便退了出去。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水,程诺翻身过去,手里一摸杯壁,竟还有些温热,心里愈发地困惑起来。
靳先生几次的所作所为让她摸不着边际,说他对自己有兴趣,其实也不尽然,她表现到了那份上,他只留下一句好好休息。
酒后失格是最好的借口,他就这么放过了。
说他不在意,也难以自圆其说,光是这样贴心的举措就足以让人误会。
温热的水流沿着喉咙往下,滋润了许多,可嗓子还是觉得干涸,微微咽下,痒得发痛。
恢复些力气后,程诺掀开被子下床,这次走得稳当了不少,一开房门,那人就坐在沙发上,电脑屏幕的光照在脸上,忽明忽暗地看不清细节,只觉得他那儿像个无底的深渊,诱惑十足,但一靠近就万劫不复。
“过来。”
靳言往后仰,仔细听着他话,似乎还有些咬牙切齿。
程诺不明所以,慢慢踱过去,一靠近他的领地,就被他拽去,坐在了他腿上。
男人身上的温度高,肌肤触碰的地方像是被火灼伤一样,炙热滚烫,巨大的不安和恐惧像是潮水朝她扑来,程诺刚挣扎了几分,他便打着自己的臀部:“老实点。”
那处暗示极强,吓得她不敢再动。
替她换衣服时,靳言才知晓这身材是有多好,前凸后翘,每一处都勾得人冒火。
他有着下流心思,但也不会乘人之危,酒后乱性的借口听上去就带着不可告人的真实意图,他只想着等她醒来后把话说开,成与不成都看她的抉择,可偏偏这姑娘像是不理解他的用意,到了床上又是另一番模样。
靳言冲了几回冷水澡都无济于事,大半夜地把几个下属叫起来开会,欲望是压下去了,可根本专心不了。
“你喜欢吗?”
靳言满脑子都是她说这话神情,妩媚妖娆,她似乎是知道自己这样是有多迷人,主动邀着自己,反客为主地带着他领略。
想到这里,靳言手上的劲又大了几分,贴着她的脖颈,咬着她的耳朵问:“真没有男朋友吗?”
“如果您要给我介绍的话就没有。”
靳言的手一顿,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