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名是谁?”
嗓子都哭哑了也还惦记着他。
靳言双手撑在她上方,一点点吻着她眼角,脱了外衣后翻身上床将她搂在怀里。
“我和盛家的同龄人都不熟悉,唯一了解多一点的就是盛名和盛子琦的哥哥,他和我差不多大,中学时候一起去国外游学相处了一年。”
同班不同组,虽然都是华人,但靳言和他在异乡的接触也不多,毕业进了公司帮忙后,才渐渐与他多了联系,只是盛总不放心,寻了个由头又把盛域送到了西部开发。
因此两人说是认识了那么多年,但关系一直就这么不冷不热,反而是这一年盛名回国后,因为秦城的关系,他们几人反而越来越熟悉起来。
“那你为什么骗我?”
“为了保护你。”
靳言抱她上来时没开灯,借着月光打量程诺,不怪盛名对她念念不忘,眉眼处瞧着和任家的姑娘有些相似,但仔细分辨起来,小姑娘眼中的娇媚更多,眼波流转、一丝一毫都牵着他人的目光。
靳言摸着她的头发,光滑柔软,发尾卷起带着点毛躁的触感,扎在手心里很是舒服,来回摸了两次,怀里人又不安分地推了一下自己。
“盛名和秦城是混在一起的好兄弟,你以后离他们两远一点。”
靳言故意模糊了信息,叫他说实话是不可能的,还没表露心意,小姑娘就已经有恃宠而骄到了这个地步,若是真知道自己动心了,以后指不定怎么有恃无恐呢。
程诺哭得有些累,迷迷糊糊地察觉到靳先生的心情变好也没了力气,头一偏沉沉睡去。
梦里的她还在追问着,似乎对他的这个答案不满意。她一向最识趣了,怎么会揪着这件事不停?
潜意识告诉程诺,这或许是她唯一一个能抓住靳言犯错的事情,只有无限地放大以及反复提及才能在以后的分开时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么不识抬举。
早上醒来时,戒指又回到了手指上。
程诺眯着眼睛看着粉钻,保持着这个姿势推了推身旁的人:“我带了戒指,你怎么不带?”
光叫她示意有主了,他手里可还是光秃秃地干净。
程诺从被子下将他的左右手摆在胸口上,摘下戒指往他的手指上套,她的手指细,中指的女款只能浅浅地挂在靳言小拇指的中央。
“别闹。”
手指被攥得生疼。
靳言睁开眼睛就是小姑娘玩乐的模样,手一挑戒指飞到空中翻滚几圈后稳稳地落在他的掌心,靳言闭上眼睛给她带着,又拿到嘴边亲吻两下:“陪我再睡会。”
两天一夜没睡,晚上又陪她闹了这么一出。
小姑娘哭累了很快就睡着,靳言撑着又布置了一些工作才算结束。
四五个小时的补眠根本不够。
“你睡吧,我要去上班。”
程诺在他刚把手伸过来时就急忙拦住爬了起来,抬头看了眼时间,赤脚去衣帽间把衣服找了出来。
说是让他睡觉,程诺依旧问着问题,昨晚自从哭考试起就像是一场梦,醒来后依稀有些印象,却怎么也记不得其中的具体内容了。
对着镜子换上一条颜色鲜艳的皮带,左右看了看,对它很满意。
“你的意思是盛少爷也会玩弄年轻女人的感情?”
“我什么时候说这个了?”
“你说他和秦总是好兄弟。”
程诺转头朝他看了一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不是很容易推断吗?
靳先生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着上半身靠在床头,脸上还有一些倦容,眼睛却是出奇得亮:“秦城在你眼里是这个形象?”
虽然盛名不是那样的人,但小姑娘要是自己误会,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程诺转过头嘟囔说了几句方言,靳言没听懂,但在一起这么久也知道是不是好话,撑着身子往下滑时,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女声:“盛少爷应该不会喜欢我这种的,所以我还算安全吧。”
这个觉是睡不成了。
靳言一掀被子坐在边沿,眸光灼灼地看着对着镜子的婀娜身姿:“他应该喜欢哪种?”
语调微扬,可不知为什么透着股冰凉。
“妖艳大方的吧。”
毕竟书生爱妖精。
程诺这个猜测一出来,靳言就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肢,男人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清新冷冽,胸口却是烫得惊人,隔着衣服,程诺也感受到了温度。
“我说的对吗?”
“很对。”
书生爱妖精,从哪里总结出来的?
靳言替她理了理背后的头发,五指从脑后梳到脖颈,拢到一起后,对着镜子摸上了她的双眼,昨夜哭了许久,冷水湿敷了一阵还是有些肿,红晕染开惹人怜爱。
靳言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回对她生气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