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路云礼。想若是路云礼来习这些书,也许会非常容易罢。这样想着想着,便也学下去了。五年,冬悬腕,夏转笔。
后来这位师兄,不知何时离了香槐,离开那间藏在竹林里的居所。先生的夸耀仍是挂在嘴边的,只是慢慢的五年,不知哪天起,也不说了……
"方才太子说要赋一赋诗兴,那是什么意思?"
"唉……谁知道,也许又要开那作诗的宴吧。"
"你唉着气做什么,五皇子又不会作,你少听一首诗——"
"你还拿这笑我。还好他不会,我日后都不必受这罪。昭柔,"
忽有人点了她肩颈。温昭柔一怔,回过头来。
是赵文芝问她:"你喜欢听人作诗吗。"
温昭柔回笑,摇头:"我也不喜欢。"
"那我们便靠后坐坐。"赵文芝高兴了。
曲蕾拦着她:"做什么便往后坐了——他们自会安排的。昭柔也在,你可别添乱了。"
曲蕾想的是,至少温昭柔在。谁的位子后了,她们的也不会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