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唇封在了他的唇上,半晌后离开才颇有几分委屈道:“我可不许你说任何丧气话。”
白居岳朝她笑了笑,拿手中的笔点了点桌上的画,柔声道:“鸩儿,我不过是想题句字罢了。”
梁拾鸩循着他所指之处望去,看见画上果然多了四个字,争得时时。
白居岳把她环进怀中,连头都俯到她肩上,温热的气息打在梁拾鸩的耳廓。
她听他说:“别怕,秋日还未至。”
她想了想答:“秋日何惧,你我相识于冬,还要再一起看明年的春日呢。”
梁拾鸩等得到这座府邸的高墙被一堵堵拆除,等得到寸草不生的地面长出满园绿意,她自然也相信她与白居岳还有无数个来年可以等。
梁拾鸩握住了白居岳手中的笔:“我也想写几个字,你陪我写。”
“好,”他则反握住她的手背,又问:“哪几个?”
“更争世世。”
不光此世的春秋冬夏,她还要等与他重逢每一个世世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