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爱旁人说不定更能十倍百倍给予他,难怪白居岳此前能那般不动如山甚至将自己推开……
梁拾意一时上头的小女儿情态随着迟到的醒悟消退散去,最后又回到二人关系唯一的维系也是症结之上。
“白居岳,我们真得会有一个孩子么?”
当夜,梁拾意在听到暗门开启时直接便问。
白居岳很久没有连续两日来过,但是这一次他来了,梁拾意心中生起一丝侥幸,或许白居岳同她一样心中还残存着些许头晚的欢愉,能让他继续网开一面对自己坦诚相告一些实情。
少女的手颇为紧张地发着颤,却一如昨日那般最后还是一下绷紧坚定地抓住了他的手。
白居岳看见少女眼神中的祈求,带着美好的羞怯与天真。
躯壳缝隙中新生出格格不入的柔软。
可这生长注定无法维系,在它冒头的瞬间夹缝两侧锐利的断口便会一下合拢将它拦腰斩断。
白居岳从来需要的就不是一个孩子,而是这能为他拖延到的时间。
自然如果有……最好,若未有……
相比她妄念中的美好,少女更应该记住的是他对她的伤害。
他甩开她的手连带将她整个人砸进床中,他对少女从来称不上温柔,但对于这件事,这是白居岳第一次选择用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
在少女不住战栗的身体与淌下的泪水上,白居岳想她对他存在的任何妄念都应该粉碎泯灭了。
他按住她的左袖果不其然找出袖袋中坚硬的物什,少女实在不会藏东西,亦不懂得真正的反抗。他说:“臣给娘娘这把匕首是让娘娘用的。”
她的周围是他步下密不透风的警卫,能接触到她的人无一没有经过他的筛选。
在他的重重设计下,少女唯一会面对真正的危险从来便是白居岳自己,这才是他给她匕首的真实含义。
白居岳抽出匕首,控制住少女手部的颤抖让她握紧刀把,循循善诱道:
“娘娘在感到威胁的任何时候,都可以拔出这把匕首。还记得臣教过娘娘该刺哪里么?”
最后将刃尖调朝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