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真盘着腿体内运转着嫁衣神功,如同火烧般猛烈的真气在她体内四处游荡。
她用着内力压制着真气,把真气引导顺畅而不是在体内瞎逃窜。
不管怎么样,千万不能真气逆行,否则就是在自杀!
这样想着,含真咬紧牙关默念着嫁衣神功的口诀,火烧一样的真气已经压的她喘不过气。
欲用其利,先挫其锋,他强我退,他弱我进。
悟得这点,含真猛然拔出剑来,在房间教起剑来。
这把剑轻而薄,剑首上刻着祥云,剑把光滑普通,而护手上却刻着金凤燕尾蝶,那燕尾蝶用黄金涂料涂上,尾翼处更是分别镶嵌着三颗一看便价值不菲的明珠。
说起来这把剑还是找系统赊的,不过确实也是一把绝世好剑。
含真顿悟了嫁衣神功,将其心法与神剑诀搭配着使用。
神剑诀技巧法门异乎寻常,特点在意所出无痕,剑式滔天,起落方式别具一格。剑速快如闪电,刚柔并济,轻重只在一念之间。刚则独步天下,无人敢与其争锋。轻则灵动纤巧,变化无穷无可预料。
她手腕一扫,剑势如洪,接着猛然一递进,出于意料的顺畅灵巧。由慢变快,层层累积,剑速逐渐像大成版的神剑决靠拢,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含真的剑气多了分逍遥飘逸。
含真于神剑决又多了丝感悟,她收拾剑,将剑放回系统的背包里头,开始做起功课。
虽说嫁衣神功是佛禅功法,其中的心经和吞吐更是对佛法有所了解的人练的更为舒畅,但含真本人却对道法颇有好感。
不信天命,不信业果。
因此每日做功课时,含真总会去抽空看看道教书籍,以此来对此佛教之典有何不同。
待含真做完功课,推开窗户眺望远方,她已经来萧府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时间里她从未放松,日日苦练武功。
就连嫁衣神功那锥心蚀骨的灼烧感她都忍了下来,每当想崩溃时又想起母亲柔和温暖的怀抱便狠下心练着。
这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就在含真想着母亲和未来的时候,门轻轻地被推开了,来人如同鬼魅一般来到她的身边,等她反应过来脖颈已经被铁钩抵住。
含真已经有些内力了,因刚刚思念母亲和想着一望无际的未来便放松了警惕,谁想到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
是柳余恨。
玉面郎君柳余恨,他来做什么?
万种想法都在含真的脑子里过了一遍,该不会是来杀人灭口的!
恨只恨习武时间太短打不过人家还有戏要继续演下去。
“你…你想做什么?”含真面露惊慌,目如闪电。
柳余恨轻嗤一声,他玩弄一般将铁钩轻轻地往下划,划到胸口处滞留了一会儿,接着又将铁钩放划在含真的小腹。
他开口:“丹凤公主这么聪明,把萧秋雨这个废物哄得团团转,你说我想做什么?”
含真动都不动一下,她能感觉到小腹处冰凉的铁钩,这铁钩就是随时会掉下来的索命鬼,她说:“你是想杀我?”
含真这回答令柳余恨恼怒不已。
为什么她能对萧秋雨笑脸相迎,甚至可能把身子都给了对方。可对自己,她却厌恶如斯满是惊恐,她甚至宁愿把头埋在萧秋雨那小白脸的背后也不肯看他一眼。
“我好端端杀你做什么?”柳余恨眼眸带笑,剑眉飞扬。
这本是一个很风流潇洒的动作,可柳余恨做起来却表情扭曲,[他一说话,被人削掉了的那半边脸,就不停地抽动,又好像是在哭,又好像是在笑。]
“你既然不是来杀我的,那是来做什么的。”含真思绪万千,想到了个不可能的想法:“难不成你是来帮我的?”
柳余恨面色一冷,眼神飘忽,他道:“你怕不是在做梦!”
含真一呆,这不会是个傻子吧。
见含真无声,他洋洋得意道:“我是来告诉你,萧秋雨已经被飞燕看出来不对劲了,我是来杀你的。”
“你不是刚刚说不杀我的吗?”含真抓住重点。
空气仿佛凝固,气氛开始诡异起来。
柳余恨不断的扫视着含真,终于他说道:“你要是能离开萧秋雨,我就保你一命。”
话刚出口,含真就反驳道:“绝无可能!我不会离开萧秋雨的!”
废话,现在离开这张饭票,她无钱无自保能力,不死才怪。而且萧秋雨好歹对自己也是有几分真心,长得也是好看儒雅,跟他总比跟你这个疯子变态好!
这些话含真恨不得说出来,可碍于小腹上的铁钩只能在心中暗骂。
含真说出不会离开萧秋雨后,柳余恨本就冷的面色更冷,表情变得也扭曲起来,他恶狠狠道:“那你就好好看着,萧秋雨那个小白脸是怎么死的。”
说罢,他轻哼一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