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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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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艺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在灯光下吗？”南瑾瑜在面前空白稿纸上写着什么，又随口问了句。
司寓安自己扯了张纸涂涂改改，也不知在干什么：“勉勉强强吧。路人缘还算不错，梅姐说是最近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不能耽误元旦的事。——现在十二月，半个月一场节目，空闲补课准备东西。还有年底考核……”
“烦死了啊！”司寓安仰天长叹，又一头栽在桌上，声音不大，应该不疼。
司寄安倒是挪挪位置，瞅了瞅南瑾瑜刚刚写好的内容：
元旦后见面，两方亲人都到场聚聚吧。
你们期末结束？来得及吗？
南瑾瑜只笑着揉乱了司寓安的发型，看向司寄安：“来得及吗？”
“可以。”
也不知是天性使然还是刻意培养，相对于妹妹的古灵精怪，姐姐更为清冷漠然。
司寄安嗓音依旧平淡：“来得及，时间安排好了。”
又提笔在后面添了几句：
回老家，外公外婆要见。
你们会好好对他的，对吗？
会给他同龄人也有的父爱母爱，让他拥有完整的家庭。
她写得很慢，一笔一划极其认真。
“会的。旁人所拥有的他会有，旁人不曾拥有的他一样拥有。”
南瑾瑜同样认真，与她们对视的眸中满是真诚与疼爱。
没有同情怜悯，她们也不需要。
旁人不曾拥有的……
南瑾瑜顿了一阵，还是将笔放下，不曾拥有的吗？岚岚依旧得到过了。
她又想了一阵，在与她们东扯西聊时在纸上添了几句话。
“岚岚会得到一对很爱他的养父母，也许不会常见，但一定是真心疼爱；他拥有一对很爱很爱他的姐姐，以后还会再多几个哥哥姐姐一起爱他。小朋友会在满是爱的环境下成长，也会逐渐明白为他的一切谋划。
我同样幸运，得到了两个乖巧可爱的妹妹。你们也会多出人来被疼爱。是姨姨和伯伯，但也有哥哥姐姐，对了，还有弟弟，你们同样被人爱着。”
姐妹俩看着她写完，压下心中情绪指着哥哥姐姐几字，缓缓打出问号。
倒是鲜少的迷惘。
不对，前几天在清爹那里一样的迷茫。
哥哥？啊，哲爹家嘛，上头都是哥哥，见了面打了交道的是大哥和最小的哥哥。还有清爹家，九安哥哥。
姐姐嘛……楚楚？还是亲弟弟的养姐？好像都算。
弟弟知道，岚岚小宝贝最爱姐姐。哦，对了，南家养子才十岁，依着上面的姐姐关系，倒也算是新弟弟。
等等。
南家双子。
世人态度褒贬不一，但的确是世间少有的天才。
这…竟也成自己拐着弯的兄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