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赶上3天假期,休周三到周五,六日调休,但唐时诗所在的证券行业六日不开盘,所以相当于一口劲儿连放5天。
为了能解决小薇的问题,唐时诗又请了5天年假,中间又有周末,所以前后加起来,假期有整整12天。
谈以桥以学校要求学生返校汇报实习情况为由,请了12天假期。
二人请完假,就回到唐时诗的房子里,开始列单子。
谈以桥列了一大长串,随后被唐时诗逐一划掉。
“卫生巾不需要带太多,一包夜用应急就可以,咱俩的经期都过去了。急支糖浆太重,带一瓶咽立爽就可以。纱布不用带太多,你拿的量都能缠成木乃伊了。酒精可以用白酒代替,但过火车安检会被查……”
最后,一张A4纸的清单,被划的只剩下十几条。
随后谈以桥拍照传给林松之,让他帮忙看看,还有什么遗漏。
林松之很快给她回了消息。
“很全,再带个哨子,和压缩塑料袋,必要时刻可以保命。”
“塑料袋干什么用?捡垃圾?”
“塑料袋关键时刻可以保暖。”
谈以桥在清单上加上‘求生哨’和‘塑料’。随后唐时诗算了算时间,约莫着这些东西5个小时内可以全部准备齐全。
谈以桥给陈念打电话,发现对方早就把东西都准备好,等着出发了。
一听见谈以桥还在准备装备,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吓得谈以桥扔了手机,拉着唐时诗跑去准备物品。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四人就在火车站集结。
林松之背着大包,黑色短袖,牛仔长裤,有带个酷酷的墨镜,看起来跟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陈念的短袖被他身上的肌肉撑得有些紧,他手上拿着一把扇子,另一个手上盘串,远远一打量,看着就不好惹,尤其是那双牛眼一瞪,小鬼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再看唐时诗和谈以桥,一人背一个大双肩包,穿着长裤长袖,戴着遮阳帽,带着口罩,脚上穿着新买的运动鞋,腰间挂着指北针。
活像两个逃难的。
四人站在一起,形象各异,引起不少人注目。
谈以桥拍拍陈念,小声提醒他,把脸遮上,省的被人认出来,到时候行踪暴露了。
陈念摇着扇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墨镜戴上,扭头问谈以桥。
“这下还认得出来吗?”
谈以桥……
她指着陈念,“你好像那个……□□!”
陈念一扇子拍过去,“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为师,我这气场,这体魄,能像□□?”
谈以桥“确实不像□□,像招摇撞骗的算命瞎子。”
陈念撸起袖子,“臭丫头,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谈以桥转身要跑,被陈念揪住后衣领,提了起来。
谈以桥在空中乱蹬,像一只脱水的八爪鱼。
林松之叹口气,上前去制止二人,结果被谈以桥踹了一脚。
谈以桥“我好像踹到人了。”
唐时诗……
因为路途遥远,做火车需要11个小时。唐时诗订了软卧,四人在一个隔间里。
陈念和林松之睡下铺,唐时诗和谈以桥睡上铺。
陈念弯腰放下背包,摇着扇子坐下,嘴里还念叨,“丫头,晚上睡觉不许动静太大。”
谈以桥从上铺探出头来,“狗子,你睡觉不打呼噜吧?”
陈念瞪她一眼,摇着扇子,“你见过哪个修行的人打呼噜,打呼噜就气堵了,修行的人就是要把身体修通了,修顺了,至少要达到百病消的效果。”
唐时诗听着陈念的话来了兴趣,索性从上铺爬下来,坐在林松之的床上,“那百病消之后是什么阶段?”
陈念挺直腰背,扇子不停,“用张道长的话来讲,就是百病消,口生甜,夜能视,身出香。这是炼精化气的过程。”
“那这些好达到吗?”唐时诗问。
陈念摇摇头,感叹道:“难呐,你看多少年才出一位张道长?普通人,肉体凡胎想要达成第一个阶段都难,就连我,都很保证自己达到了百病消的阶段。”
唐时诗颇为惆怅,“人世间,生老病死,哪一样简单啊。”
“是啊,都说世间病痛皆又情绪所衍生而来,但真能做到控制情绪,并且能学会排解的人,少之又少。”林松之倒了两杯水,一杯给唐时诗,一杯自己喝。
对面伸出两个手,等着林松之滴水喝的谈以桥和陈念接了个空。
谈以桥把脑袋夹在上铺的扶手上,“我的水呢?”
林松之面无表情,“自己倒。”
谈以桥气鼓鼓的瞪着他,试图让他意识到无视自己是多么大的错误。
陈念粗着嗓子,“上铺的丫头少喝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