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遍,直到:“前几日尚书大人宴饮,五公主醉酒□□了尚书大人的二儿子,二儿子不堪受辱,想以死明志,被尚书大人救下后直接告到了陛下那里。最后,陛下就下旨让五公主跟尚书的二儿子成婚来平息此事。”
“这尚书的二儿子还真惨。”梦绫有感而发,随后问道,“他家宴饮,请了五公主,为什么不请我?”
“呃……这个,等您去参加婚宴的时候,您亲自问一问尚书大人。”
“算了吧,我就不自取屈辱了。”梦绫干笑两声,问芙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
“不过,要是我真问的话,那尴尬的肯定是那尚书大人,反正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你猜他会怎么回答?肯定都是一些推诿之词……可能……”
“公主,您打算怎么处理正官人的事?要去接他吗?”
“问芙,做人要厚道,不要老是挑别人的痛苦事来说。我这好不容易才淡忘了一些,现在又烦了。”
“可这事拖不得呀,您还是尽早去把正官人接回来吧,到时候您们还得一起出席婚宴,要让陛下知道您们闹成这样,还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麻烦事。如今陛下正在气头上,您就别往前撞了,被训斥是小,万一又被罚俸禄,您可承受不起了。正官人又不在,您也骗不了他的银子了。”
“我母皇最近这么闲吗?连我的家庭纠纷也要管。等下,谁骗他银子了,明明是用血汗换来的。”
“哦,您说是就是了,随您高兴。”问芙一说完便向门外走。
“哼。”梦绫一脸不甘愿地生闷气。
“对了,婚宴要送礼,公主又要破费了。”临出门时,问芙善意提醒道。
梦绫立即转身,从柜子里将自己的“小金库”搬了出来,哭丧着脸抱着怀里,哀怨地说道:“才拥有你没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把你花出去了。我对不起你。”
一身青衣的筠寒站在沐园之外,踌躇良久后,见四周皆无人影,便大着胆子进入了沐园。一路行至到卧榻,小心翼翼地翻遍了所有地方,均无所获,他不禁皱起眉头,移步到了窗边,见园外的风光甚好,他轻声念道:“真的走了,这是什么意思呢?”
在沐园待到了黑夜,趁着夜幕浓重,筠寒悄然地离开了沐园,回到了自身的“轻韵小筑”。
一进门,便拉着身侧的仆从问道:“确定是怒气冲冲走的?”
“嗯。听闻是公主打算休了正官人,才将正官人给气走的。”
“什么?居然是这样,如此大辱,他如何承受。”
“那你?”
“你先退下吧,我好好思量一番。”
见仆从离开,筠寒半靠在窗边,心里慌乱得很,望着窗外的浓重黑夜,感觉心中也卷起了黑色的漩涡,将他整个人都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