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好评哦～客人，拜托了。”外卖小哥说。
“谢谢”，林曦接过外卖小哥递过来的东西，点了点头。
林曦看了眼手表，九点四十，这个点那吃完后，估摸着结果也要出来了。
“林曦？”周时晏路过公共办公区时，发现亮着灯。
“周队”，林曦一边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一边打了个招呼。
“周队怎么还在这？”林曦先一步开口。
“哦，今天我值班。倒是你——”周时晏走了过来。
“等那孩子的检测结果，大概半小时后会出。”林曦将奶茶的吸管插上，解释道。
“吃点？我点了披萨和炸鸡。”林曦抬头看向周时晏。
周时晏拉开椅子坐下，“那就，却之不恭了。”
“那刚好，套餐里有杯冰可乐，夜宵嘛就是有饭搭子吃着才有滋味。”林曦把饮料推到周时晏的面前。
周时晏拿过手套戴上，拿起一块炸鸡，咬了一口，眼睛一亮的看向林曦，“这是什么味道？感觉不太一样。”
“蜂蜜芥末。”林曦喝了口奶茶。
周时晏应了一声，收回眼神。
之后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交流。
在东西快吃完时，周时晏看了看林曦，刚想开口说什么，“你——”
“周队！”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焦急的声音打断了周时晏的话。
“车站的大巴上有人死亡。”那人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周时晏瞳孔一缩，顺手拿过外套就往外走去，“走”。
林曦闻言，一边桌上的东西快速扔到袋子里装好，简单收拾了一下，一边说，“我去拿勘查箱，门口见。”
坐上车的时候，周时晏才有空问一旁的张霄，“具体怎么回事？”
张霄转着方向盘，一踩油门冲了出去，“我十点零五分接到报警电话，说十点左右到站的一辆大巴上有一名乘客死亡，不过——”张霄咽了一下口水，缓了缓急促的呼吸，“不过现场的情况有点复杂，我已经连线了最近的警察先去封锁现场，他们大概会在十几分钟后到现场，比我们这边出发要快。具体发生了什么要到了能知道。”
“嗯”，周时晏靠着座椅应了一声。
警车飞快的朝车站的方向驶去。
二十分钟后，晚上十点三十分。
“周队！”守在警戒线旁的一名警察抬高黄线，让刚到的三人进入现场。
“具体什么情况？”周时晏问赶过来的警察。
“车上有一名死者，全车共十一人，一名司机，一名导游和剩下的八名乘客，都是目击证人。”赶过来的警察开口。
“有死亡时间吗？”林曦问道。
“救援人员说，死亡时间大约为九点四十，在客车进站以前就已经死亡。”王鹿，那名警察看了眼手机的时间回答道。
“人呢？”周时晏询问。
“在候车室，有民警在询问他们。”王鹿一边带三人走向事发的巴士，一边回答。
“目前根据那名司机所说，死者状态不太对，有些，有些——恐慌？”王鹿思索司机的描述，吐出了一个勉强可以形容的词。
“恐慌？”周时晏有些迷惑，在嘴里念叨了一遍。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巴士旁，周时晏对张霄说了几句，示意他去候车室一块询问目击证人。
“就是这辆。”王鹿迈上大巴。
“这是？”林曦一边对着驾驶位上的门拍了张照片，一边询问。
“死者曾到驾驶位上拍打过，可能是那时候留下的血手印。”王鹿解释道。
“嗯。”林曦注意到门的下方有几个脚印，目测可能是42码到44码之间。
在林曦蹲下来拍照的时候，王鹿带周时晏到尸体旁，“尸体躺在车辆的前方。”
周时晏皱着眉头，看了看尸体和附近散落的东西，觉得不太对劲，拿起一个染上红色液体的东西，这是血液？
“你把这车周围都用警戒线围起来，初步看来，不排除谋杀的可能性，那这辆车就是犯罪现场，都是证据。”周时晏没有转头继续扫视着尸体。
“好，我马上去安排。”王鹿马上转身下车。
在周时晏查看尸体周围时，林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感觉不太对，有很大可能是谋杀。”
“叮铃叮铃铃——”周时晏刚想开口就被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
“你先看着。”周时晏快速的说了句，就走下大巴。
“赵所”，周时晏接通。
“你到了？情况怎么样？”手机的另一边传来赵与青的声音。
“刚到，情况，目前不好说。”
“是这样，这个地方在我们辖区和程所辖区的交接位置，我刚刚和程所交涉过，既然是咱们的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