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是每个小组都是这种情况。
下午2点左右,总监来到办公区,让A组长带着组员去其他楼层。
A组是沟通组,他们应该是去见客户了吧,等见了客户就有工作了!
大家都兴奋起来。
1个多小时后,A组成员回来了,换B组去。
不过B组也需要见客户吗?
朱蒂在A组,晚餐时她要问一问他们去做什么了。
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很多年轻人都浮躁起来,年龄稍长的人却知道班要按时上,却不一定按时下。
黎白安稍稍意外的是罗剑这次没再焦急,进步非常大。
罗剑在屏幕上打出一行字,示意黎白安来看。
他写道:“我上高中时老师经常拖堂。”
这种无关痛痒的内容出现在屏幕上没关系,如果下次想要交流还是不能输入到电脑中。
但黎白安还没来得及提醒罗剑,18层有了变故。
“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有人从电梯间冲了进来,来人是个穿着老头衫的大叔,狼狈肮脏,胸前别着各式各样像战利品一样的胸章。
他趁保安不备,闯进明亮的办公区。
“我要来这层上班,让我来这——”
闯入者话音未落,保安已经弥补了自己的失误,用电击棒将对方击晕,拖着他的后腿回到电梯间。
黎白安看到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拖出一条暗红色印记,那是血迹。
而且她还记得闯入者那张绝望扭曲的面容,不久前也曾在她面前出现过。
就在她换乘到通向科技园的那列地铁时。
换乘时间结束,车门关闭后,那位闯入者以同样绝望的样子在楼梯上嚎啕大哭。
原来迟到的人没有立刻被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