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有点不舒服,”竺南南突然站起来,“你先吃,我去去就来。”
说完,她快步下了楼,留白欢一个人坐在桌旁。
确定竺南南走远之后,白欢立刻窜到隔壁桌,语重心长道:“不行啊,我姐妹她没做过神仙,你说的这些她没有办法产生共鸣啊。”
于道长持不同意见:“我倒觉得媚媚说得挺好,我都共情了!差点就流眼泪了!”
伍媚媚咬唇思索,“你说得对,刀没割在自己身上都不知道疼,确实要先‘身受’才能‘感同’。要不这样,我回去再想想别的法子,明晚再联系你。”
两人说完便离开了酒楼,白欢垂头丧气地坐回座位。
她刚拎起筷子,突然发现对面墙边的那桌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人摇着一柄玉扇,似乎在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目光审视自己。
这不是昨日那个神经病吗?
白欢一迎上那道目光,只觉得后背的刺都硬了。她立刻与他错开视线,假装没有看到他。
桌上的饭忽然就吃不下去了,白欢总觉得那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强撑半晌,她终于忍不住再次抬头向对面望去,却发现方才男人坐过的那张桌子空空如也。
他走了?
还是她刚才眼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