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加强防范?
还欲继续追问,突然我发现邵煜汀为什么精神这么好,根本看不出来“疼了一夜”,“你伤口不疼了吗?怎么能说这么多话……”
“哎呦……疼,钻心的疼……方才被姑娘这么一压,在下觉得伤口又严重了许多,实乃忍痛说话……姑娘方才还看光了在下,可要对在下负责……咳咳,咳咳……”
唉,又来了!我起身便走。
“哎,姑娘——”
我一打开门,便发现门外的两个小丫鬟已笑的是满脸通红,还有些欲言又止,正悄悄拿眼瞄我。
“你们别误会,我只是问你家公子几个问题。”
“嗯嗯,姑娘说的是,我们都明白的!”
“……”也罢!
这是我在邵煜汀府上待的第七日,白瑟早就回了音茗阁,我没人说话就只能拉着苏琶说。
我第一次见苏琶,是在邵煜汀府上的第二日。
邵煜汀说他想喝银耳玉炖粥,吵着让我去给他做,我不做他就直叫唤胸口疼。
我倒不是心疼他,实在是因为他太聒噪了,每次都寻不同的丫鬟去找我——
“娄姑娘,我家公子问你什么时候可以给他做银耳玉炖粥,还要我带一句话给姑娘,‘汀汀,你真的忍心这样对我吗,说好的要对我负责对我好呢?’”
“娄姑娘,公子说只有你做的粥他才肯喝,他想问问你,看光了他,心上便不再有他了吗?是只在乎他的肉,体吗?”
“姑娘姑娘,公子的伤又疼了,他让我告诉姑娘,下次不管再怎么想他都要克制一下,不要再一大清早将他压倒在床了,力度大了床也撑不住!”
“……”
这些可怜的姑娘皆尽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好让自己别笑出声。有的一番话说完气都喘不顺了。
再这样下去,一会儿我俩孩子名都让他给起好了!我做,我做还不行吗?!
我在厨房看着眼前的银耳,枸杞,锅碗瓢盆陷入了沉思。
你说你要喝粥,起码找个能尝出味道的来做啊,我这既没有味觉,也无甚厨艺,你到底是为难我,还是为难你自己?
这么聪明,你不要命啦!
这时一个小厮面带笑容提溜着一个光光的东西进来了,还滴答着水,往我眼前一送。
这个光滑程度,像邵煜汀的前胸……早上的时候光顾着问他问题,没空管其他,如今再想起那个画面,我感觉脸有些微微发烫。
“娄姑娘,鸡洗好了。”
“鸡?给我的?”我嘴角抽了抽。
“玉炖,没有鸡怎么能行?现杀的,新鲜!”我看着小厮脸上溅的鸡血,还没干呢,点了点头——
“嗯,确实是现杀的。放这儿吧……”
我原还在思考玉炖是炖什么,原来是炖一只鸡啊!可真会起名。
待小厮烧好了火,我把整只鸡放在锅中,倒些水,撒了点盐,放入两勺油。这步骤应该没错吧?
“你便是娄姑娘吧。”
我正要把锅放在灶上,听到一个好听的女声,便转过了头——
是一个粉衣女子,唇红齿白,长了一双桃花眼,正笑意盈盈地迈步进来,看着很好相处。
“嗯,你是……”难不成这是府中的女主人?邵煜汀诓了我?
“姑娘别误会,我名苏琶,家中遭遇不测后无人可依,幸好祖父生前与煜汀有些旧识,他便让我暂住在府中。”
啧,原也是苦命人。
“欸?你这是在做鸡吃?”
“是鸡,不过我是想做银耳玉炖粥,邵煜汀吵着要吃,无奈我这厨艺实在是不精……”
“原来是煜汀想吃啊,我来吧。我最清楚他的口味了。”
我闻言心中欢喜,这个姑娘可真好!
“既然如此,那便有劳苏姑娘了。”
我端着碗递到邵煜汀床前,没好气地说,“给,你要的银耳玉炖粥,这下满意了吧?”
“喂我。”
事可真多!
我拿匙勺舀起一口,
“吹吹。”
“……”我白了他一眼,“呼——呼——”
他这才吃下,但旋即皱起了眉,“是你做的吗?”
不好吃吗,不应该啊,苏琶不是说最清楚他的口味了嘛。就是存心想刁难我!我暗自腹诽。
“是啊,怎么了?”
“太甜了,没胃口,不想吃了。”
“爱吃不吃。”我扭头便走了。
后边的几天,我同苏琶熟识了起来,她真的好厉害,不仅仅厨艺好,还会绣好看的荷包,画漂亮的山水画,甚至还会自己制香……
啧,和这么漂亮又多才的女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邵煜汀竟然不为所动?
不过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