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近女色，我就只能继续装成女装的样子，看看能不能行，再试一次。”
宋极疏不可思议摇头叹息，张嘴巴挺难发出来的，“你要去做变性手术？”
“滚。”姚魏独自迈开长腿走快。
“不是哥们，你这什么决定啊？”宋极疏喊，“你可千万别去啊！太可怕了。”
……
夜晚，农学院女生宿舍楼下。
有一男子，白鞋，粉色小熊衣，就是那模样凶凶的，可有着阳光少年之气，笑的时候露着白牙，乖乖顺毛。
陈芳芳最喜欢看楼下了，什么小情侣亲嘴，上一次还看到有一个男生强迫一个女生亲亲，那女生给了他一嘴巴子。
她带着一些兴趣又看，呀咦，这么一打眼一瞅，她把低着头写着东西的记缠枝号召过来。
窗台边，陈芳芳指着给她看，“那是不是姚魏？”
记缠枝一眼就能认出来，他不论是穿着什么，哪怕是一件女装或者是一件裙子，都能认出来，“嗯，怎么了？”
“他在那干嘛呢？”
“我怎么知道呀。”记缠枝有没有住在他脑子里，怎么可能知道他每天在想什么？
谁管他？疯子。
“哎，”陈芳芳扒了要走的记缠枝把她扒了回来。
“你干嘛啊，芳芳。”
她啧啧声，“哎呀，缠枝，你看他是不是往这瞅呢？”
“嘘。”记缠枝说: “你不要这么大声，一会儿他就顺着你的声音看过来了。”
“我先下去一趟。”记缠枝都要看看搞什么名堂。
楼下，披着大衣戴着围巾的她下来了。
“有事儿？”
姚魏摊手: “你看我穿的像不像个小姑娘？”
“哦，还行，把你脸挡住的话，就像了。”
记缠枝抱着臂膀，实话实说而已。
“你会化妆吗？”他想了一会儿才问的。
记缠枝抛了一个冷眼给他，“你看我的样子像会化妆的样子吗，我除了防晒霜还有什么？”
“我妈不是说过了化妆伤害皮肤，而且我妈说我化妆很磕碜。”
“你那个时候不是还笑了吗？”
她提高音量，带着生气的情绪: “这么快就忘了。”
“你笑的那么欢，露了大颗白牙，那个手脸黑黑的，哪像现在。”
姚魏凑近她，追问: “现在？现在怎么了？”
记缠枝只想把他打发走，提高声调: “好看，你很好看，行了吧？”
姚魏闪躲捂住耳朵，吓到他了，这音量。
记缠枝深感不妙，旁人都在看他们。
轻咳了一声，以缓和尴尬，下一刻掐着他的胳膊，“你立刻现在马上把这件粉色衣服给我换回去，换回你正常的装扮不好吗？”
“什么？”姚魏甩脸色都这样还不行，这还不喜欢。
“等等，我有问题要问你。”
记缠枝嗯声，放下手揣在衣兜里，“那麻烦你快一点。”
“我以前什么装扮？”
就这，记缠枝: “你以前你以前你上个月不也还是这样。”
“我忘了。”
姚魏本想着她能答出来，他以前穿什么他好接着饶舌说下一句话，‘你这么注意我啊。’
赌约算是嗝屁了。
不过记小姑娘说的也对，上个月他也是穿成这样，这是他搭配出唯一还有一点男性气息的装扮了，索性多买了十几件。
记缠枝老是觉这样有人看她们也不好，她还不好意思，索性就小点声音温柔一点，她仰着脖子，踮着脚: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啊，老师留的作业是啥？”姚魏有心无心，撇了这一句，以前高中老是给她打电话问的事。
记缠枝无奈轻咳几声，寒着眼把周围的人的目光都收回去，莫不要再看他们两个了，“这种事情不要问我了，现在都有群了，你就看群里吧。”
姚魏还有最后一招，这招不行，他就放弃，他们依然还是好朋友。
“我喜欢你。”
天空宁静了，好似四周人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他们身边，看着他们俩。
记缠枝小时候也对他写过一模一样的话。
在高二，不过那年是在他的班级储物柜上，里面放着的一张卡片，他从来都没有往储物柜里放东西的习惯，所以毕业那天并没有看到。
所有人都在对喜欢的人表白。
只有她，好像没什么机会说。
现在，没那么重要了，一点一滴记缠枝学解剖学的，总会觉得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还有毛病。
尤其是他。
穿女装做什么啊？
还穿了一个月都在她身旁，上课间也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