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
许文洲这才有机会,冲寻之戊打招呼道:“忠勇将军,别来无恙。”
“许公子,别来无恙。前些日子去半山村的时候,听念儿说起许公子的事情,那次没有见到你本人,现在看来许公子的身体已经无碍,那就好。”
“我这残破的身躯,不值得一提,劳烦忠勇将军挂心了。”
“许公子身残志坚,令人敬佩,我听念儿说你打算跟着林前辈学习医术。”
“是啊,我这身子不能同忠勇将军一样可以征战沙场、保卫百姓安危,只能尽我所能地去习得医术治病救人,实在微不足道。忠勇将军的作为才是真正令人敬佩。”
“功劳不分轻重,只要是正道,心之所向、行之所至,身之所往,终至所归。”
“皆是吾辈!”
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就好像在喊某种口号一样,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
我本来还担心他们俩会不会因为我起冲突,想来是我自作多情,想太多了。
我见他们俩好像相识的样子,问道:“你们俩认识吗?”
寻之戊冲我点头应道:“曾经在金陵诗社举办的茶宴上见过一面,我记得许公子是金陵诗社的成员,文章写得颇有见解。”
许文洲应道:“惭愧,后来因为身体缘故便鲜少再参加了,现在想来时而会感到遗憾,不知道金陵诗社的诸位兄长还能不能再聚到一起,共同饮茶作诗、互敬所作。”
听到这里,寻之戊并没有像平常人一样安慰他,而是说:“若是你们重办茶宴,我一定参加。”好像没有安慰,又满是安慰。
许文洲回应:“好,在下一定谨记。忠勇将军当时作的诗是第一个受到何太傅褒奖的,盼望着能够再次一睹将军的诗采。在下还要去买米,就先告辞了。诗歌文章虽好,先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好,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