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快了吗?”
“有可能,再有可能就是你阿爹坐不惯有车辇的车,以前出门顶多就是做个驴车或是牛车而且还是没有车辇的那种,走得又慢。不过是我叮嘱车夫要稍快一些赶路,你阿爹的病不能耽搁,治他的好些药只有京城的药店里才能够配的全。”
“林伯伯,阿爹到底得了什么病?”
说到这里,林伯伯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示意我出去再说。于是我和林伯伯来到房间外面,林伯伯告诉我:“从症状上来看,你阿爹应该是突发的卒中之症,介于偏枯症与风痱症(卒中症的不同程度)之间。你阿爹现在全身上下只有手指头还能动一动,其他地方都已经麻木,鲜少有知觉了,我一连给他针灸了几日却始终不见有明显的起效,现在我们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你阿爹今后恐怕都要这样躺在床上。”
“阿爹能说话吗?”
“口齿虽不如以往的清晰,但还是能够说上几句,就是一次不能够说太多。”
“卒中之症,阿爹怎么会得这种病呢?”
“我猜应该是过度劳累,我以前就提醒过他,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让他多注意着自己的身体,但是你阿爹这个人,你也知道,哎~~他就是一刻也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