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算了,我们去别家吧。”
“对对对,你们去别家买吧,别家也有卖的。”老板哪里是附和,就是想快点赶我们走。
我好不容易才将大哥拉出这家店,这个时候我也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问大哥:“大哥,是不是刚才那个冯进士跟老板说了什么?”
大哥哼了一声,“肯定就是他了,这个老迂腐,难怪考了大半辈子,才考上进士。”
我倒是无所谓地笑道:“我猜他应该是跟老板说,我是克夫女,接触我的人都会倒霉,所以这个老板才会这么着急地将我们赶出来了。”
“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嗨,我压根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就自然不会在意他们的想法了。我又不认识他们,再说这条街上这么多家店,在哪家买不是一样啊,挣不到我的钱,是这个老板的损失才对。”
“呵呵,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不过我好奇道:“大哥,刚才那个冯进士,他是官吗?”
“不是,是今年春榜跟我同一期考中进士的。”
“那他进士是考第几名呢?”
“他好像是考到第二十名吧。”
“哈,我还以为他多厉害呢,大哥你可是考到第八名的,可不比他厉害多了,而且我看他应该已经挺大年纪了吧。”
“是啊,他好像已经四十多岁的,据说孙子都有了。”
“啊,这么大年纪还考进士,考上去会有官做吗?”
“呵呵,这个就要陛下来定夺了,不是我们可以做决定的。”
“哦,还有你们刚才提到的那个什么诗社,又是什么地方?”
“就是这个冯进士牵头举办的一个诗社,叫乐府诗社,也有五六年了,不过一直都没有什么起色,集结的都是一群迂腐之人,我去了一次便没有再去,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个乐府诗社还是比金陵诗社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