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简单回应道。
阿邦跟阿坚见我半天再没有反应了,于是试探地问道:“夫人,您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回应:“哦,我没事,只是…有点心疼将军,难怪他每日都如此地忙碌,我原本以为只是军营的事情,原来还有这么多人情之事。”
阿邦跟阿坚都笑了,阿邦说道:“夫人不用担心,少主公是喜欢跟朋友们切磋的,所以并不觉得累。”
“那就好,你们是日日都要操练吗?”
“是啊,少主公说只有日日操练,等以后需要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才不会技艺生疏。”
“那...还有没有其他的?你们再多给我说一些呗,我其实对将军并不太了解,主要是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可以了解他的。”
阿邦兴致高昂地说道:“当然,夫人要是想听,属下可以讲给夫人听。”
我也高兴道:“好啊,坐坐,我们坐下来再说。”
“是,夫人。”阿邦跟阿坚在我的对面坐下。
入座以后,阿邦立刻问道:“夫人可听说过京城五公子的名号?”
“听过,而且我还知道其中的三位今日都在外面呢。”
“没错,那夫人可知道京城五公子的由来?”
“难道不是因为才识、地位和样貌都是出类拔萃的,对了,还有就是尤其受京城女娘们的欢迎。”
这次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阿坚都有些忍不住了。
阿邦点头笑应:“夫人说得也没错,但...并不是全部。”
“那什么是全部呢?”我追问。
阿邦回应:“夫人您想,从京城里那~~~么多的贵公子当中挑出来五位拔尖的,能够挑出来的这五位,那绝对不简单啊。”阿邦一番故弄玄虚地比划道。
阿坚忍不住吐槽:“你赶紧说吧,别卖关子了。”
此时寻之戊已经站在营帐外面好一会儿了,他一直都在听着里面的谈话,紧接着我大哥跟何七郎也过来了。大哥冲他们示意,所以他们没有人发出声音。
营帐里,阿邦正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首先何七公子是以聪慧闻名的,而且他从小就很有名了,据说何七公子从小有过一段被抱养的经历,当时有位朝中的大官十分喜欢他,一定要认他为养子,还要将何公子领回去养着,而且何太傅还同意了,可能是他们家的儿子多,何公子在家里排行第七,上面还有六个哥哥,估计也不差他这一个儿子,所以何太傅就答应了。反正何公子就这么被人领走了,若是给一般的孩童可能只会哭闹,但是何公子据说当时是不哭也不闹,只是到了地方,就在别人家的地上画上一个方形,自己就待在那个方形中间,不管是谁来问他这是在做什么,他就告诉人家他画的方形就是何氏之庐,也就是说他在别人的家里又给自己造了一个家,而且还叫何府,所以他的养父就知道他心里是不情愿的,还是认何府才是他真正的家,后来就把他又送回去了。”
“嗯。那他真是很聪慧了。”
“接下来就是夫人的兄长,夫人一定了解,就不用属下讲给夫人听了吧。”
“不,你还是讲讲呗,我知道的也是从旁人那里听到的一些细节拼凑在一起的,并不完整。大哥从来不跟我讲这些,我每次问他,他还故意岔开话题,没办法,我大哥为人就是太谦虚、太低调了。”
营帐外的大哥听到以后,也是无奈地笑了。
阿邦笑道:“行,不过属下知道的可能也只是一部分。”
“没关系,我听听你说的,也许正好就是我不知道的呢。”
“是,薛公子也是才华横溢、年少成名,而且薛公子尤其擅长辩论与谈判,在薛公子还没有致仕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口才而名声大噪。”
“具体说说。”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件事还要从礼部尚书曹大人说起,这位曹大人平日喜欢效仿春秋时齐国的稷下学宫,没事儿就拉上一批文人学士一起讨论些特别刁钻而又古怪的问题,那些是叫什么问题,义兄你知道吗?”
阿坚淡淡地回应:“玄学问题。”
“没错,就是玄学的问题,”阿邦继续说道:“据说有一次这个曹大人又宴请宾客一起讨论,正好薛公子也在被邀请之列,但是因为临时有事耽搁就去得晚了一些,据说薛公子赶到的时候,其他的宾客们都已经辩论过了,但是薛公子又将获胜那一方的道理一条一条地进行反驳,把一众宾客都惊呆了,全都哑口无言。而且据说从那以后,曹大人就再也不敢邀请薛公子了。”说完,阿邦忍不住笑了。
我也笑着嘀咕道:“原来大哥这么厉害,看来他平时都是让着我的。”
阿邦回应:“那是,您毕竟是他的妹妹,没必要跟自己的妹妹也辩论吧。”
“呵呵,我猜你接下来应该要讲到将军了吧?”
“夫人真是聪明,说到少主公,那就更厉害了。别人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