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年到底怎么过的。
“我他妈过去的职业病犯了。”靳寒喉咙发紧,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声音带点微抖,“想不想去我车上说?”
幼幼闷闷的点头,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走到一辆很高的越野车旁。
靳寒打开车门,她便抓着门框扶手坐进去,动作还挺利索。
从前在榄洲,她每次坐摩托车都是由他抱上抱下的,这坦克300比摩托车高多了,如今倒自给自足了,靳寒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砰”一下车门关上。
“所以现在还没抓到吗?”幼幼蹙眉,“你说的那几个逃走的人。”
“我得到的消息说一个多月前抓获了。”
“你知道吗,那段时间,我以为你——”说到后半段,少女鼻头一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差点以为你出事了...”
靳寒面容冷硬,街道暖黄的路灯洒在他的侧脸,挺直的鼻梁和鸦羽般的睫毛在脸颊处落下阴影。
车厢内只有低低的啜泣声,以及靳寒默不作声的注视。
“对不起。”
......
靳寒喉口一涩,大掌抚上幼幼的头顶,“对不起。”
“对不起,幼幼。”
他越这样说,程幼幼哭得越凶。
其实她平日很坚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从不主动与人说,总是独自咬咬牙便过去了,更别提哭了。
或许是知道靳寒是这个世上为数不多对自己好的人,也或许是别的什么。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当初在小榄洲,那个桀骜懒怠一身匪气的少年走进了她的心里。
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脆弱容易委屈的。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消失了,永远都不会。”靳寒嗓音沉沉地同她保证,“我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只要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