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惭,甚至反过来控诉她,“宝贝你偏心!”
梁缇旁观者清:“我不觉得这么大的宴会厅,他能正好纠缠到你。”
“那可难说……”郁听放低靠背,蹬掉高跟鞋,丝毫不顾形象地躺进了座椅里。
车窗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夜风争先恐后地往车里挤,吹散了身上的酒味和燥热。
郁听被风吹得眯起了眼,缓声道:“某人对外经营了那么多年的禁欲人设,说不定私底下烟酒都来,玩得比谁都花。”
梁缇睥睨过来:“你又知道了?”
郁听闭了闭眼,沉默片刻才嗯了一声,低声轻喃:“狗嘛,大概都本性难移。”
“什么?”梁缇没听清。
“我说,我以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