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罪行累累,杀人越货的私盐贩子,嘿嘿,林大人曾经悬赏一百两眼子抓他,后来这家伙投靠了顾三麻子,还当上了老四“呸,一百两银子,瞧不起谁呢?一百两金子还差不多。”张小北呸了一口冷笑道,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嚣张模样。 贾环剑眉轻挑了一下,不屑道:“赛张飞,凭你也配?给张翼德提鞋也嫌不够不如叫张阿猫,或者张阿狗吧!” 张小北勃然大怒道:“哪来的乳臭未干小白脸,在这里乱放狗屁,敢不敢报上名号来,老子迟早杀你全家!” 冯紫英啪的一脚踹在张小北的脸上,当场把他踹得满嘴满脸的鲜血,骂道:“直娘贼,落到我冯紫英的手里还敢吡牙耍横,不知死活的玩意张小北挨了一下,非但不惧,还唾了一口中血沫挑衅道:“姓冯的,这次老子是大意了,敢不敢放了老子回去,信不信老子改天便率弟兄端了你的云梯关千户所? 吗紫英哈哈大笑道:“好贼厮,作你的春秋大梦吧,放了你回去?真当本千户是白痴不成!” 张小北估计也意识到这要求过份了,于便改口道:“那你给老子松绑,单打独头敢不敢?像你这种勋贵子弟多是废物浓胞,屁本事没有,不过是靠着祖宗余荫才混了个千户来当,你神气个屁,我呸!” 冯紫英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来人,把他放了,不生劈了这贼厮,老子就不叫冯紫英。” 贾环忙劝道:“冯世兄稍安勿躁,杀鸡焉用牛刀,还是让我来吧。” 冯紫英愕了-下,讶道:“你来?环兄弟此言当真? 贾环皱起剑眉反问道:“莫非冯世兄瞧不起小弟?” 冯紫英连忙干笑:“哪里哪里,不过这厮颇有几分力气,环兄身体还没长开,我怕你吃了这上面的亏。 “无妨,你尽管把他放了,力气再大,横竖也不过一枪的事!”贾环从容自若地拔出了双管火枪。 冯紫英不禁哭笑不得,本来一脸狞笑,跃跃欲试的张小北也立即僵住了,冷哼道:“用火器算什么本事,有种…” 贾环卡嚓的打开了保险扣,黑洞洞的枪口一下子顶在张小北脑门上,后者顿时说不出话来。贾环微笑道:“不管有种没种,能让人害怕就是本事,能把人干掉,也是本事。” 张小北冷笑一声道:“你就算把老子干掉,老子也不会服你贾环晒笑道:“你服不服关我屁事,你死不死的,同样关我屁事,我就问你,你们是如何得知巡盐御史林大人会来此巡视盐场的?” 张小北眼珠一转,冷笑道:“老子为什么要告诉,我们如何得知的,关你屁事贾环目光一冷,枪口一垂便扣动了板机,砰的一声枪响,张小北的臀侧挨了一枪,当场血染菊花,惨叫不止。 冯紫英吓了一跳,待发现张小北只是屁股被击伤,还不至于丧命,这才松了气,如此重要的人物,还没审出有用的口供来,若是一枪干掉,那也太过浪费了,不过,贾环的杀伐果断,依旧让他凛然侧目贾环轻吹了一下枪口的硝烟,目光一扫而过,一众海盗无不若寒蝉,垂首不敢与之对视贾环踱到一名海盗的跟前,以枪管轻敲了敲其额头,冷冷地问道:“是谁指使你们袭击林大人的? 这名海盗吓得面如土色,吃吃地道:“是大当家下的命令啊贾环皱眉道:“你们从哪得知林大人昨日下午会出现在此地?是谁给你们通风报信,快从实招来,否则打爆你的脑袋。” 那名海盗不由吓得魂飞魄散,惊恐万状地道:“不要开枪,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张小北咬牙狞笑道:“小子,你不用白费心机了,他们都是小喽罗,知道个屁,老子倒是知道,你来问老子啊!” “那你说!”贾环走回张小北的身边,后者嘿嘿一笑道:“我入你娘的!” 贾环面色一沉,对着张小北的大腿上就是一枪,后者当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啧啧,这一枪可比打屁股严重多了,鲜血狂涌而出,张小北倾刻脸都白了。 贾环把火枪别回枪套上,径直行了开去,冯紫英连忙叫人替张小北包扎,免得这货失血过多挂掉。 “环兄弟,下手有些重了,这家伙若是死掉,线索岂不就断了。“冯紫英追上贾环埋怨道。 贾环从容地道:“无妨,先前不是抓到一个书生打扮的家伙吗,那家伙叫沈贯,外号毒书生,是独龙岛的七当家,如今还押在祠堂那儿,回头审问一下就知了,那家伙一看就是个贪生怕死的货色,远没这个张小北硬气,马紫英恍然道:“敢情环兄弟已经胸有成竹了贾环不再多言,径直来到船头,果然见到那儿架设一尊火炮,卢象升正蹲在那估计是在揣摸火炮的构造建斗兄可瞧出门道来了?”贾环走上前笑道卢象升站起来笑了笑道:“贾案首见笑了,我一个门外汉,也就是看看热闹,能瞧出什么门道来,说实话,在下还是第一次有幸接触到这种新式火炮,城头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