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瞿尚书脸色刷得一白,掌心发抖。
过了半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韦承允依旧含笑地站在他身边,就像不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关乎旁人性命的话。
瞿尚书面如死灰,艰难地开口,“我允你去城西。”
私塾内,李夫子又是让没通过府试的人去另一个夫子处听书,现在这处教室,还留下二十余人。
李夫子打量了一眼,点头,不错,这一届留下的学生比上次还要多一些。
他的眼神落在一个学生身上。
若是不出意外,下一个乡试解元又要从王家私塾出了。
李夫子开始讲课。
“院试考两场,分别是正场和覆场。正场考四书文两篇,五言六韵试贴诗一首。覆场是口试,考察方向与策论差不多,但是讲究临场应答能力。”
“四书文、试贴诗你们都很熟练了,接下来将近一月的时间,我主要还是检查拔高你们的口试。”
“可都听懂了?”
学生一致回应:“懂了。”
口试也有讲究,如何在临场的情况下迅速构思好答案,并有条不紊地讲出来,并不是一味读书就可以的。
李夫子与学生们讲了一遍应对口试的方法,便出了几个刁钻的政策问题,让学生今日回去好生掌握消化,思虑过后明日再来作答。
放学时,李夫子唤了容岚到一旁教诲,“我今日说的,旁人便罢了,你是必须谨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