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第一场你是第二名。”
容岚道:“自然是学生才识不足。”
韦郎中道:“王祭酒之子才识确实超乎众人,比之他父亲年轻时都要高上不少,但你也不差于他。”
出于尊敬和礼节,容岚答题时都是微微垂着脑袋,不会直视考官。
但是听到他这番话,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确认此人年纪尚且年轻,不是看着王祭酒长大的那辈份的人。
看到容岚的脑袋快要抬起,又很快垂下,韦郎中意识道自己话语中歧义,笑道:“我在礼部当值,有幸见过王祭酒院试时被存下来的答卷。”
容岚坐得端正,点头。
韦郎中又道:“只是你的答卷处处小心翼翼,虽然立意够了,但是我看的时候,并不酣畅,很多点也是点到即止,这样又如何拿得到第一名?”
容岚只道这位考官行为一点也不端正,却发现此人一双火眼金睛,竟是看出了李夫子也未曾看出的东西。
容岚抱拳,遥遥作辑,“考官高见,确实是学生的问题。”
韦郎中见容岚像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又翘起二郎腿倚靠在椅背上,“那现在,再好生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