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让我与考生都知会一声,若是不忙着回去,晚上与他一块去庆祝,他坐庄。”
谢斌受命成了传话筒,在贡院内传起话来。
杨修宋琛纷纷摇头。
杨修道:“和考官一桌庆祝,怕是要玩上好几轮飞花令,可是小的院试这几日,已经江郎才尽了。”
王元白和容岚略一思忖,院试还未放榜,不大好和考官多亲近,也是决定这次便不去赴宴了。
谢斌传完话回来,得知众人的决定,无奈挠了挠头,“旁人不去还好,我们非去不可啊。”
宋琛扼腕,“谢弟此话何意啊?!”
谢斌沉默一瞬,回道:“我们不是还差考官一桌酒菜吗?”
杨修觉得奇怪,“谢弟,别闹了,你的脸皮我还是清楚的。“兄下面皮更老,这等硬须还钻不透”3这话形容你都是不过分的。”
谢斌也觉得这番说辞没什么说服力,道出了原因:“考官说旁人不去可以,容弟是得去的。”
谢斌学着考官的语气,“好些日子没怎么玩飞花令了,奈何鲜有敌手,还请容家那位二少爷务必劳烦走一趟。”
他颇有义气,“即使如此,我们又怎么能不舍命陪君子呢?”
众人:原来这句话真的可以这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