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弯腰垂手,“大人……小的拉不开他。”
韦郎中没有应声,小厮只好又道:“这京兆尹为何还不来。”
韦郎中暗道:这人就是京兆尹送来的,如今好不容易抱着我大腿,扯着我衣摆了,怎么可能现在出来。
自己管不了的案子,偏要将祸水往我身上引。
我又是何等能力,架得住姜家?
韦郎中叹了口气:“别在这候着,去敲京兆尹的大门。”
听到此话,男子彻底死了心,趔趄倒在街头,捂着心口大声哭了起来。
若是京兆尹有用,他又何苦求到这位大人。
许是觉得人生无望,干脆以头枪地,多亏了几个路人将他拦住,身旁又哭着跑出两位老者,应当是男子的父母,将其求死的动作拦住了。
韦郎中垂头看了眼已经皱起的衣袍,闭上了眼,片刻间又睁开,微微侧身,对着一众学子笑道:“走吧,去醉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