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去米国?运输器支持不了达到那么远的地方吧,何况绝大路程是需要走海路。”邢宗已与众人集合。
这次前去米国,除了邢宗的五人小团队,还有陈冬杰。
“而且,确定要在夜里赶去?”
刘洵可算有机会嘲笑邢宗,自然不能放过:
“哈哈哈,老邢,这半年你都在秘境落伍了吧?!现在可不止有,运输器,还有飞行器!”话音刚落。
迷雾弥漫的夜晚,星光隐约洒落在空旷的大地上。寂静中,一道飞行器的影子穿梭于黑暗之中,犹如一道恣意的念想在夜空中舞动。这架飞行器外形恍若流水,匠心独运的打磨得如同千年玉石。机身呈流线型,被一层深邃而神秘的黑色外壳包覆,散发着微微的金属光泽。细微的舱壁上雕刻着古老的符文图案,仿佛蕴藏着天地间的奥秘。
飞行器翼展宽大,锋利的边缘与黑色机身相得益彰。翅膀之间连接着高强度的太空合金支架,给人一种坚固稳定的感觉,仿佛像一双黑色的巨鸟展翅欲飞。整个飞行器显露出古朴而又科幻的气息,让人为之倾倒。
在这时,飞行器缓缓降落在一片空地上,细小的喷气声却不曾传入耳中。就像一颗流星坠落大地,却又不带任何的声响。降落的瞬间,地面微微颤动,仿佛告诉人们一种无声的庄严。飞行器打开舱门,一道柔和的光线洒在地面上。
一名身披黑色外衣的男子从中走出,若隐若现的倩影仿佛来自幽冥,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威严的感觉。他的面容俊逸而冷峻,一头黑发随风飘动,透露出一种不羁的气质。眼神中蕴含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万象。他身上的黑色外衣隐约流转着幽幽的光辉,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力量。
那人对着古逍遥行了一个军礼,是飞行器的驾驶员。
“走,上去看看,我也是第一次坐!”刘洵不免有些兴奋。飞行器的座舱宽敞明亮,一道道细密的电子屏幕覆盖在舱壁上,闪烁着清晰的光点。控制台上布满了各种仪器和按钮,形成了一个繁复而又精密的控制中心。驾驶座椅被黑色皮革包裹,给人一种舒适而坚实的感觉。“虽然现在飞行类丧尸兽大批增加,但这机器可以自动规避,即便真遇到围攻也能全身而退,睡一觉,睁眼就可以到米国了!”
邢宗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并没有入睡,而是看着外面苍凉如水的夜色,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终于知道了老爹的消息,如果我在米国闹出点动静,你会主动现身见我吗?你曾说身居高位时自可相见,我现在身为华国上尉,又是十大神柱之首,达到你期望的高度了么……”
众人安全抵达米国。
地面已有工作人员等候。
邢宗等人带好事先分发的翻译器,米国人的话自动转换为华文在耳边响起:
“欢迎各位异能者,请问来自哪里?”
“华国。”
工作人员闻言愣了一瞬,眼中讥诮微不可察,面上一直保持着专业的笑容:“好的,请您带好牌子。”
看到递给自己的黄色牌子,大家接过收好后,随着工作人员前往住宿之地。
邢宗一行人踏入住宿地,心头不禁一沉。
他们原本期望着能够休憩一宿的舒适之所,却意外地发现眼前这处住所破败不堪,宛如一个失落的流浪汉的避风港。
房子外观朴素而陈旧,墙体斑驳的灰砖仿佛已经经历了岁月的洗礼。门扇上的油漆褪色剥落,露出了一条条木头的年轮。不远处的窗户上贴着一层灰尘,仿佛已经很久没人打理。推开门,一股陈旧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昏黄的灯光映照在院子里空荡荡的情景,刺眼的光线透露出了岁月的长河。
院落中,一株凌乱枯萎的植物默默地瑟瑟发抖,仿佛也能感受到这里的凄凉与绝望。进入客厅,家具破旧不堪,木头发黑,上面布满了裂痕和腐朽的痕迹。旁边的沙发已经变得松散起来,用手一按就感觉到里面的弹簧碎裂,昔日的华丽已化为尘埃。墙角的壁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穿过昏暗的长廊,来到了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破旧的床,上面攒着黄布被子和厚重的灰尘。床头柜上的木质抽屉已经散架,摆放的物件也都残缺不全。一大片墙壁上却挂着泛黄的报纸,上面写着一些已经模糊的字迹。地板上传来阵阵吱吱作响的声音,仿佛在嘲笑着这个破败的住宿地。天花板上的墙纸已经脱落,露出了下面的裸露水泥。墙壁的色彩也已褪去,显露出斑驳的水渍和破损的痕迹。
邢宗冷眼看向金发碧眼的工作人员:
“这就是你们米国的待客之道?”
工作人员皮笑肉不笑,面带嘲讽:“抱歉,末日以来大家饱受灾乱之苦,这已经很不错了。”
“那群人又是去哪里?怎么不在这边住?”
刘洵指着路过此地的一群人问道。
接待员瞥了一眼,漫不经心道:“他们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