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神说过,以后不许你饮酒,你若是再~~’。 ‘好吵~’”。 余盈盈睡梦中,浮现出昨夜在庭院中,自己主动亲吻司徒寒玉的画面。 突然她梦中惊醒。 余盈盈坐起身来,眨巴着眼睛,双手捂着脸颊,内心道: “天呐!我一定是疯了!我怎么会亲了司徒寒玉?!。一定是在做梦!对!在做梦!!”。 她内心一边这般想着,一边捂脸摇着头。 这时,芙蓉手里端着羹汤进了房门。 芙蓉朝着床榻处看了看,将手中的羹汤置于桌上,然后来到余盈盈床榻边。 见余盈盈此刻双手捂着脸,芙蓉关切地问道:“盈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头疼吗?”。 余盈盈闻声抬头,见眼前芙蓉,道:“芙蓉?你怎么来了?”。 芙蓉笑了笑,回应道:“嗯,今日一大早,有人去了王府,说是你昨夜醉酒,怕你今日早起身体会有不舒服,所以叫我来给你做些羹汤”。 “难道是司徒寒玉?”。 余盈盈小声自言,内心又道: “看来,我昨夜真是醉得不轻”。 芙蓉见余盈盈又不再说话,本想上前扶她起床,转身之时,见司徒寒玉进了门。 司徒寒玉径直来到床榻边坐下。 芙蓉则向司徒寒玉行了礼。 余盈盈愣愣地坐着,看向司徒寒玉。 司徒寒玉道:“怎么?瞧你这般出神,是还未睡醒?要不你再睡会儿?”。 今日的司徒寒玉,明显温柔了许多。 可余盈盈不知怎的,却无心听司徒寒玉讲话,眼神不由自主滴落在了司徒寒玉的嘴唇上。 随之,她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自己亲吻司徒寒玉的画面。 一瞬之间,余盈盈脸色通红。 司徒寒玉见余盈盈不说话,脸色绯红,便伸手去探触余盈盈额头。 手刚触及到余盈盈,余盈盈便感觉心跳加速,呼吸有些困难(大概就是缺氧的感觉)。 司徒寒玉道:“这么烫!看来要请个郎中来!”。 话音刚及落地,他起身就要离开。 余盈盈紧接着大声,道:“啊!殿下不用!不用请郎中!”。 说罢,余盈盈立刻起身,穿好鞋子朝着圆桌处急步走去。 司徒寒玉和芙蓉二人,看着余盈盈的行径有些不解。 司徒寒玉看向芙蓉,问道:“她在王府,也是这般?”。 芙蓉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应。 余盈盈来到圆桌前,自顾盛了一碗刚才芙蓉做好的羹汤,一勺一勺连着喝。 芙蓉走来,道:“盈盈,你慢点儿,厨房还有好些呢”。 紧接着芙蓉的话音,司徒寒玉坐在了余盈盈的对面。 芙蓉见状,伸手为司徒寒玉盛了一碗羹汤,放在了他的面前。 随后,芙蓉又朝着余盈盈道:“对了,盈盈,郡主今日要回来了”。 余盈盈闻此,放下手中碗勺,脸上喜悦,一手搭在芙蓉胳膊上,道:“太好了,都好久没见秋水了,也不知道她身体怎么样了。是说什么时候回来?”。 芙蓉抬头,朝着窗外看了看,道:“应该是快了。晌午该是能和小姐一起吃饭”。 芙蓉话音落地,司徒寒玉接了一句:“嗯~~,这汤羹味道确实不错”。 余盈盈朝着司徒寒玉看去,正瞧见司徒寒玉低头尝着勺中的汤羹,那清秀的眉眼,棱角分明的轮廓,诱惑的嘴唇,再次唤醒了余盈盈昨晚吻司徒寒玉的画面。 余盈盈不敢再看,也不想再想,拉着芙蓉便去梳妆。 少许,余盈盈来到司徒寒玉面前,道:“殿下,我有事,要回王府几日”。 原本余盈盈想着,按往日司徒寒玉的行为,他是断然不会轻易答应的,但不曾想,司徒寒玉道:“好!”。 余盈盈不可思议看着司徒寒玉。 司徒寒玉挑了下眉毛,道:“我正好有些事要办,要离开几日。你做事毛躁,又不会照顾自己,我还想着,我离开的这几日,托妖娘来与你为伴。眼下你要回王府,我倒是更放心一些”。 司徒寒玉说罢,化作一缕离开。 余盈盈留在原地,没有回过神来。 也是,司徒寒玉今日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余盈盈是要好好适应。 芙蓉帮余盈盈收拾好东西,来到门口,左顾右盼,道:“嗯?刚才还听到玉公子说话,这会儿到是不见了”。 余盈盈接了话道:“不去管他,我们走吧”,话音落地,余盈盈和芙蓉二人回了冷王府。 ~~ 冷王府前厅里。 冷王妃拉着冷秋水左右细看,见她面色桃花,气韵沉稳,转头又看了看身边冷王爷和青竹。 “瞧瞧,秋水在紫荆阁居住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看上去,这气色要比在王府的时候还要精神。 果真是师父亲自传授的,青竹师弟不仅妙手,照顾人的本事,也是要比你三师兄强了很多”。 冷王妃的话落地,冷王爷只管笑了笑。 青竹则接着话道:“夫人过奖。紫阴山这些时日,与其说是我照顾秋水,还不如说是秋水在照顾我。我不过是医者本分,倒是劳烦了秋水,还要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三师兄是知道的,这些年,我独居紫阴山,日子过的实为简单,好在这些天有秋水陪伴,这才觉得生活有了些滋味”。 此话说完,冷秋水有些面部泛红。 冷王妃很是心细,这女儿家的心事,做母亲的,自然是最了解了。 冷王妃看了看冷秋水,又看了看青竹,并没有说些什么。 冷王爷接着青竹的话,道:“秋水娇养在王府,没有给青竹师弟添麻烦才好”。 青竹道:“怎么会。对了,三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