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诺赌场的加勒比海盗,玩法跟其他的赌场差不多。
大兔子女荷官对下边7个散家。散家先在自己门前下注,下注金额从200欧到2万欧不等,最低不能低于200,最高也不能超过2万。
牌局开始后,荷官为自己和所有玩家每人发5张牌,荷官是庄家,自己不可以看牌,下边散家有权先看牌。
散家看完牌以后,可以改变自己的下注金额。
比如陈醉生押上去1千欧,但是发牌之后觉得自己的牌小,可能比不过荷官,那可以弃牌认输,并拿回自己押注的一半,即500欧元;如果自认为手上的牌面很大,能赢过荷官,可以选择增加一倍筹码。
陈醉生斜坐在赌台前的散客椅上,椅子很大,足够徐梦坐一角,陈醉生一手看牌,一手搂着徐梦的腰,细软的腰肢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
徐梦紧张,这是她第一次赌博,而且还玩的这么大,最低押注也是200欧元,投降输一半也是100欧元,差不多相当于700多人民币,以前家里不富裕的时候,她曾被偷过500块钱,足足心疼了一个月,而现在这700块钱可能不到一分钟就没了。
“押一千!”陈醉生说。
“啊!太大了,太大了!”徐梦小心翼翼地推上去2个黑色的筹码。
卡西诺赌场的加勒比海盗主要有4种颜色的筹码:黑色(100欧元)、紫色(500欧元)、橙色(1000欧元)、金色(5000欧元)。
陈醉生换了10万欧元的筹码,其中有6个金色,加在一起3万欧元,被徐梦紧紧护在手边,生怕一不小心被丢出去,看得陈醉生直想笑。
荷官发牌,陈醉生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随手盖牌表示放弃,徐梦心疼地拿回一个筹码,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黑色的筹码被收走。
现在已经玩了半个小时,陈醉生输了快2万,徐梦心疼死了,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陈醉生在外面烂赌的日子,而这次她还在一起。
华少输得更多,已经输了6万多,不过这家伙却不像往常输了钱之后气急败坏,反而眼里有隐隐的兴奋之色。
大兔子女荷官对华少这次表现出的涵养微微有些奇怪,不过赌局很紧凑,她也无暇多想。
再次下注,发牌,陈醉生还没拿起牌,就看了一眼,心中便有了数,等他拿起牌看了之后,对徐梦说:“加倍!”
徐梦紧张地推了2个黑色的筹码放在加注区。
陈醉生无所谓地哼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华少眼睛一亮,立刻加码,他底注投了2千,所以又加了2千。
除了华少和陈醉生外,还有三个人也加码了。
庄家翻开底牌,最大的一个K,陈醉生一个小对,这一把赚了4个黑色筹码回来,徐梦很高兴,连忙把赚来的筹码,放在自己身前的牌桌上合在一起。
荷官有些无奈,这种牌只要散客跟的,基本都能赢,因为对庄家来讲,一个K是成局最小的牌了。
所谓成局,就是庄家的牌型要在A或K以上,如庄家不成局(牌型小于A/K),所有加注会退回,而所有闲家的底注会得到1赔1的奖金。
不过,好在这把的散客也没有太大的牌,最大的就是一个印度佬,有两对,按照规矩,这个印度佬加注的1千,可以获得一赔二的奖金,所以赚了2千回去——印度佬非常高兴,笑得浑身咖喱味迸发。
随后的几把,徐梦还是一点点投,但运气不好,陈醉生不但把好不容易赚来的4个黑色筹码又输出去了,还又亏了几千。
然而,此时陈醉生已经心里有数了,他看了一眼时间,他们大概完了50分钟了,对徐梦说,“我倆换换,你来看牌,我来放筹码,说不定能转运!”
“好,你悠着点放......”徐梦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陈醉生扔了两个紫色的筹码下去,这可是一千欧啊!
徐梦的心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荷官把牌发下来,并掀开自己的一张,是一张A。
这代表庄家已经成局了,下面的散客顿时来了兴趣。
徐梦拿起发给她的牌,小心翼翼的捻开了一看,是两对,但都不大,她有些犹豫,但陈醉生已经又扔了两个紫色的筹码到了加注区。
“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陈醉生一边哼着《凉凉》,一边安慰徐梦,“没事,庄家成局了,我就跟着玩个乐子。”
华少看了一眼牌,黑着脸盖了。
其他的几个散客看了牌之后纷纷摇头,最后只有陈醉生和印度佬加了码。
荷官翻牌,除了亮在外面的A之外,她还有一对K,印度佬骂了一声,看着自己的筹码被收走,他是一对9。
徐梦开心地翻开牌,女荷官看了一眼,然后给她赔码,这把陈醉生赢了3千。
他看着开心的徐梦,说道:“你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