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正准备领命离开前厅,就听到沉默许久的声音,“慢着!”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降安昌伯。
屈子坤道,“爹,这还有什么好犹豫,咱们不好好教训这帮衙役,今后谁都敢踩在咱们头上!”
安昌伯看屈子坤的眼神,充满着失望的神色。
他道,“小衙役哪里敢撒野,想必带队之人,背后有比你爹官位都高的人。”
屈子阳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您是跟随先皇征战之人,即便是正一品大官,也得给您几分薄面。”
安昌伯看着两个小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头发渐白的他,只能将目光看向二儿子屈子阜。
唯一坐着的屈子阜,接收到自家老爹的目光,沉思半晌儿才道,“如今只有不出门,将此事往后拖。
四弟妹所犯下的错事,即便是大理寺拿出证据,也只能将她一人缉拿归案。
至于嫁妆的事情,那便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临安侯府总不能每日上门要。
明日就让大哥请病假,父亲也暂时不要上朝,等风头过去再说。”
安昌伯思索了好一会儿,“子阜说得对,这法子虽说阴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