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商量问题的态度吗?这特么叫逼宫好不好!你们都已经商量完了,再通知老子,走这么个没用的流程有意义吗?
“对,你们说的有道理,就按照你们说的方式来吧。”还能怎么办?只能妥协呗!杨家庆厌恶这种被儿子胁迫的滋味,可也没有任何办法。
为了几万块钱,就买断了跟闺女之间的感情,这对杨家庆来说,很不是滋味,可也很无奈。
老大老二相视一笑,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得逞的意思。但随即,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睛中又多了一丝杀气!
外面的威胁解除了,内部的姐姐也给排挤出去了,接下来,该轮到咱们哥俩继续掰扯了!
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利字当头,亲兄弟也得明算账!
沈临风一上班,就感觉整个单位的氛围有点不太对劲,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难道跟传说中的谣言有关系。
“沈部长,早啊。”办公室里的王秀禾,又是如同以往那样,给他冲泡好了热茶。
“嗯,早,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咱们厂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端着茶缸,沈临风往后一靠,悄无声息地躲开了要往自己怀里靠的王秀禾。
跟这么个风骚的娘们儿天天在一起,早晚得擦出不良的火花来!幸好自己的意志坚定!不然早就沦陷了。
“呵呵呵,有,当然有啦。”王秀禾眉眼如画,笑容里满是暧昧。“厂里人都在说,往后咱们单位的新一把手就是你了。长得可邪乎了,有鼻子有眼的。”
“呵呵,果然,树欲静而风不止,原来,这就是被人捧杀的滋味呀。”沈临风无奈地笑了笑。
“真的有这回事吗?我怎么感觉不像是假的呢?”王秀禾追问。
沈临风平静地喝了口茶水。“这才是谣言的终极可怕之处,它的所有论点听起来,组合到一起,全部都是对的,甚至连当事人都觉得没问题。”
“谣言害死人啊,幸好碰上的是我沈临风,倘若换个人,绝对承受不住造谣后的压力。”
“嗯,有道理,不过,话虽如此,说句关起门来的话,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就真的没有动过当厂长的心思?”王秀禾继续追问。
在官场上,所谓关起门来的话,意思就是不外传,不记录。仅限于极少数的人知道就够了,而且,出了这个屋,就不认了。
“实话实说,没有,真的没有,没骗你,因为在我眼里,区区一个化工厂的一把手,还容纳不了我的本领。”沈临风坦率道。
“对,你说的有道理,这个,我认!”王秀禾点头。他的实力有目共睹,事实也确实如此。
“秀禾,我需要你帮我个忙,帮我辟个谣。”
“辟谣,怎么个辟法?”王秀禾有点好奇。
“很简单,你就直接出去跟别人说,跟我确认过了,我对咱们化工厂一把手的位置不感兴趣,因为这个位置太小了,我沈某人看不上!”
好一个野心勃勃的沈临风啊!原来,大家争破头的一把手在你眼里,竟然什么都不是!未免太嚣张了吧!
嚣张不嚣张且放一边,可他的实力摆在这里,就容不得别人信不信了。
“他沈临风真的是这么说的?这么狂?”厂长办公室里,王德发再三地同侄女王秀禾确认道。
“我的好叔叔啊,你就这么信不过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保证说的是实话,一个字都没有加工过,而且,根据我观察,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都是满满的不屑和嘲讽,他是真的看不上咱们化工厂!”王秀禾汇报道。
“哼!狂妄!初生牛犊!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也不怕闪了自己舌头!”虽然对沈临风瞧不上化工厂感到不满,但在王德发心里多少还是松了口气。
“叔叔,这下,你该可以放心了吧,你所视之为珍宝的厂长位置,人家压根都瞧不上,甚至都不放在眼里!依我看啊,就是你们这帮坐井观天的人,眼界太小了,心胸也狭窄,小得跟个针鼻一样!不成气候!”
“唉,我的好大侄女啊,你不懂,他沈临风,有本事,有野心,是因为他年轻,敢干敢想,所以张狂点没什么。像是我们这种人,一把老骨头了,大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的人了,还能有几年干头,尤其是你叔叔我今年已经五十八岁了,过不了几年,不用别人来撵,自己就得退下来了。”
“我之所以这么在乎这个一把手的位置,图个啥?不就是希望能在退下来之前,落个好名声吗?”
“现在好了,是不是可以放心了?人家沈临风都自己出来辟谣了,就是为了告诉你们这些小心眼的人,他不屑于跟你们争抢!”
王秀禾毫无淑女范儿地躺在沙发上,用剪指刀修剪着指甲,整个厂子里,也就她这个关系户能在厂长办公室里如此“撒野”。
她往沙发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