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慢慢地绽放她留给我的情怀;春天的手啊翻阅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慢地燃烧她不承认的情怀,清风的手呀试探她的等待;我在暗暗犹豫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 怀中搂着疲惫的林菀,林菀的头靠在沈临风的胸膛上,闭着眼睛却是一脸的幸福感,她在享受着刺激过后的舒服余韵。那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沈临风满是胡茬的下巴顶在林菀额头上,一口积压在胸腔里几十年的郁结之气,仿佛随着刚才的释放一并随风消散。多少次的魂牵梦绕,多少次的梦回过去,昔日的悔恨犹如梦魇般折磨了他整整四十年!直到这一刻,沈临风才感受到一种叫做幸福的满足感,这辈子,能重来这一回,死也值了! 作为一名出生在六零年代,成长于八零年代的新时代好青年,他的思想信仰科学,从不相信任何鬼神之说,此时此刻,他却无比的想要感谢老天爷。 或许,这个世界上应该真的是有“神仙”吧,重生,或许是老天爷心疼自己,给了自己这个痛苦浪子一个改过自新,从头再来的机会吧! “你流眼泪了?你哭了?”正伏在沈临风胸膛上感受温存的林菀,感觉到了发梢传递来的湿润感,抬头一看,发现,此时的沈临风竟然已经是泪流满面…… 拜托,你的冲劲儿如此猛烈,自己是受力者,应该哭的是我好不好! “没事儿,就是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感觉以前的自己太不是个东西了,所以没忍住。”随手扯过床头柜上的一张纸,沈临风擦了擦眼泪。 红红的眼睛,湿润的眼眶,以及抽动的鼻头,沈临风正在掩饰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刺痛了林菀那颗柔软的心。 同情心泛滥的她主动抬起双臂,将沈临风的脑袋捂在了自己的胸前,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这个情绪正在崩溃的男人,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柔的话音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一切,都是你做的一场噩梦,梦醒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呜……”破防的沈临风终于忍不住了,双手紧紧搂着林菀,贴在她的胸口嚎啕大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 汹涌澎湃的眼泪冲垮了他构建起的心房堤坝,这个在外人面前一直是以硬汉、智者标签示人的“强人”,此时此刻,趴在林菀怀中,犹如一个犯错后悔过的孩子一般,哭个不停,外表越是坚强的人。内心越是柔软,他需要用坚强的外壳来保护脆弱的内心! 当剥开坚硬外表之后,就会发现那一颗心早已是伤痕累累,千疮百孔。这么多年来,每一次对过去的回忆,都像是一把刀子,在他的内心深处一遍一遍的伤害着,反复的回忆,反复的伤害,活着,对他而言,早已是一种千刀万剐般的酷刑折磨! “当事人”林菀的一声原谅,才让他终于从这种痛苦的折磨中解脱了出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哭得几乎失去意识的沈临风,嘴里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 “男儿有泪不轻弹”、“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从小生活在男人必须要坚强硬气的认知环境中长大的男孩子,什么都能学会,唯独没学会流泪,没有学会通过眼泪来发泄情绪。男人的泪水都是往心里流的,这才有了“浊酒一壶,愁入心头”之类的典故。 今天这次嚎啕大哭,是沈临风两世为人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痛哭! 怀中搂着哭成孩子一样的丈夫,林菀能够感受到他的哭声中饱含着的悔恨,能够品的出来,这么多年自暴自弃,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说,也是一种折磨,能够后悔,便意味着沈临风“良心未泯”,让她又是心疼,又是感动,不禁也流下了共情的眼泪。 “都是梦,梦而已,你的噩梦已经醒了,我和丫丫都在等着你从梦中醒来,你看,咱们一家三口,不都是好好的嘛。” 同样在哭的林菀,伸手摸去沈临风眼角的眼泪,他的泪腺就像是崩了的水坝,怎么都停不下来,一米七八的大个子,抽噎得像是个孩子。 “别哭了,丫丫都没有像你这般哭过,要是被孩子看见了,羞不羞,快擦一擦眼泪。” 林菀哭笑不得地用纸一遍一遍地擦拭着泪眼,又是哭又是笑。浪子回头的眼泪融化了人生寒冬的坚冰,往后的余生只有春夏,没有秋冬…… 当沈临风第二天睁开肿胀双眼时,双手下意识的向身边摸索,可身旁已经没有了媳妇的身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光溜溜的身上竟然套着一条崭新的四角裤头,昨夜激战后,遗留在地面上的废纸也已经清理了个干干净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不是枕边的几根乱发,沈临风还以为自己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