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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走,颦颦,你不能走!”他再次强调,脸上的笑苦苦支撑,他大概是失了理智,又或许在发疯,乞望用这样的方式将心意传达过去。
胸口的疼痛一瞬间加强了,她往里一送,清冷的声音如这把刀一样快刀斩断所有喧嚣的血流声。
“你说过崇覃山在我心中是首位,我以为你知道。”
漱冰濯雪,眇视万里一毫端,驿站旁有一匹马打了个响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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