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同韧性。
而且现在麻药消散,明明陈惊雁很怕疼,可她硬是没有叫出过一声。
每次痛的时候,难过的时候,她都想喝酒。
她说:“我想喝酒了……最烈那种……”
驰墨侧头看她:“等你好起来,我陪你。”
“你?”
陈惊雁虚弱地看他一眼,哪怕到这个时候,她还在用笑话驱散对死亡的害怕:
“你这长相陪酒可惜了,得陪睡才有意思。”
驰墨眼睑微动,“好,那就陪睡。”
陈惊雁即便半死不活,此刻也吓得清醒了许多。
往常她和驰墨开玩笑,驰墨都会让她正经点,说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可现在……
驰墨凝视她,眼中有一抹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还来不及琢磨,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六天后。
陈惊雁再次醒来时,就看到病房里一片明亮,宽敞的床边躺着个男人。
那张脸明显憔悴不少,但一如既往立体好看。
驰啰嗦?
他怎么在这儿?
她竟然还活着?
“醒了?”
驰墨很敏锐地醒来,看到她清醒,眼中明显有一抹光腾起。
他起身整体衣衫,问:“有什么想吃的?渴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