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毒瘤,几乎无人敢管。
这也是许国丈此时如此气怒的原因。
嚣张久了,碰到更嚣张的,自然难受至极。
更何况,还输了钱,还是一大笔钱。
“这两日和赢齐,赵国公还有陈驸马玩牌,被三人坑了二十万两银子,你们说我是不是该生气!”
“什么?二十万两?爹,咱家有多少家底能拿出二十万两?这不是要我们家的命么?这样,爹你去找姐姐哭诉,然后这二十万两就不给了,谅他们也不敢将我们怎么样!”
老大许多富耍无赖耍惯了,此时一听就劝他爹赖账。
老二许多贵神色阴沉地看着老爹,幽幽地道:“怕是老爹这二十万两银子已经交出去了吧?”
“要不老爹为啥会发这么大的火!估计这钱是要不回来了。”
“爹,你糊涂啊!您老怎么就输了二十万两,那是二十万两啊?能买多少土地,多少女人?”老大闻言,顿时心痛的宛若刀绞一般,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许国丈看了二人的反应,心中更加不爽了,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