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了陈驸马,却对赵国公和魏国公无动于衷?”
赢天抿着嘴,眼底闪过一抹思索之色。
“这是不想将局面弄得不可收拾,只是暗中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还是再向自己下战书?”
赢天还在想,陈驸马现在被软禁,那自己是要直接营救,然后送到余州来,还是要正面营救,让父皇不得不将人放了?
两种的效果自然不一样,但是难度也不一样。
他知道,夏皇这段时间已经对他非常不满,甚至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传回来的信息也表明,父皇已经动了免除他东洲节度使的心思,甚至私下里询问过几位重臣。
但是,若是向空口白牙的就要回燕州和江州,那是不可能的,他也没有任何想要将两州之地交还给朝廷的想法。
战场上得不到的,其他手段自然也得不到。
这么浅显的道理,夏皇可能还不懂,但只要他敢有异动,自己就会给他来上一个迎头痛击,彻底将其打醒,不要以为有了世家门阀的支持,他就真的能够主宰天下,横行无忌了。
不过陈驸马这事确实是个麻烦事,他不仅仅要考虑夏皇的反应,还要考虑到赵国公和魏国公,以及麾下所有人的感受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