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随时都可能被碾死的实验人。
就连他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因为那个时候留下来的后遗症。
而当时用在无脸身上的正是由易信为主要核心弄出来的第一代。
无脸能够活下来也是因为易信。
火药味弥漫开来。
无脸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冲动。
“易信，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什么把柄，总之我一定会让你好好地尝一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易信冷笑了一下，态度称得上是猖狂。
无脸转身离开了，而在他走之后，易信面上的神色才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
他刚才和无脸说的那些话也不全部都是假的。
虽然他私底下并没有和陈烨那边有什么多的来往，但是他的确是知道陈烨之前做的那些手脚，也知道和他来往的人。
不过……
目光落在了无脸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收回了视线。
不动声色地往自己的右后方扫了一眼，冷意从眼底一闪而过。
都已经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