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还手?”汪东流气喘吁吁的骂道。 易鸣动都没动,没事人的站在原地,头都懒得回。 他镇定的看着项瑞景,问道:“项副区,我这样算不算是打人了?” “哼!仗着练了点武,就以武欺人,你这比打人的性质更恶劣。”项瑞景沉声道。 既然选择了得罪云天药业以及这个易鸣大师,那就得罪到底。 别的事可以退,但老婆的事,一步不能退! “你们愣着干什么?抓人!如果他敢反抗,我批准你们可以合理使用枪械!” 刑罪科的职员,面露难色。 但项瑞景的命令却不能不听。 副区虽然没有直接命令他们的权利,但有一万种办法让他们扒掉这身衣服。 “易鸣大师……对不起了。”一名刑罪科的职员说道,虽然他感觉无比的憋屈。 他犹犹豫豫的解下了腰间的手铐。 有个年轻一点的刑罪科职员,实在压不住火。 他将手里的实心胶棍往地上一扔,冷声道:“黑的能说成是白的,白的也能说成是黑的!刑罪科踏玛的什么时候,这么黑白不分了?” “想想刑老大以前在科里的时候,什么时候干过这种糟心的事了?这种鸟单位,老子不待了!” “老子也不干了!”另外一个年青职工也将实心胶棍重重的扔到地上。 两人都横眉怒目的,被气的不轻。 扔完了胶棍后,他俩再愤怒的将身上穿着的刑罪科制服扒掉,同样扔在地上。 一些年纪大的职员,暗暗叹气。 他们何尝不想这么快意恩仇,但身后几张要吃饭的嘴在张着,他们快意不起来啊。 “走!”两名脱完制服的职员,怒瞪了一眼项瑞景三人,转身就要走。 “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刑罪科是你们家开的?我今天放句话在这儿,从今天起,从此刻起,你们俩在二区,永远没有立足的地方!”项瑞景冷笑道。 一众刑罪科的职员,都露出不忍。 项副区既然放话,就等于绝了这两人在二区的活路。 二区,他们是待不下去了。 “我看,该走的,不是他们!”易鸣突然出声道:“而是你这种把二区当成自家后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