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工藤新一打着哈欠坐到父亲身边,“妈妈已经走了吗?”
“嗯。”工藤优作收敛思绪,揽着儿子肩头,“新一,你觉得预知未来存在吗?”
“当然不,为什么这么问?”工藤新一不认为这是需要思考的问题。
“哈哈,只是心血来潮想到。”工藤优作又换了个问题,“你很信任初季?”
工藤新一刚睡醒不清醒的脑袋费力地转了转,爸爸今天的问题让他摸不着头脑,“当然了,妈妈不是说我没记事时就和她玩了嘛。虽然小时候去她家上课,她总爱欺负我,但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我知道她很珍惜家人和朋友。”
“用心待我之人,我以诚待之,这是爸爸以前教我的,不是吗?”这还是工藤优作劝架时说的。
工藤新一刚开始嫌初季大小姐脾气,后来发现她人也挺好的,友谊就这么持续到了今天,在心里的位置也越来越重要。
工藤优作叹了口气,让儿子去洗漱,往后靠着沙发沉默不语,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两个问题。
最后推理的结论太过不可思议,让人不安。
工藤优作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不插手两个孩子的事,但不代表他不需要掌握更多的信息。
接下来三天,他们都在射击馆、训练场里度过。
在工藤优作的建议下,萩原初季适当地在工藤新一面前展露出她的格斗技巧。
接触格斗术没多长时间的工藤新一还看不出来差别,只以为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教的。
同样的,萩原初季在末世学了也用了三年,技巧精进却没时间详细了解格斗与格斗之间的差别,陈叔也没有特意告诉她,反正有用就是好的。
亨特·安德森受工藤优作所托,在一旁观察萩原初季的格斗特点。
看了一段时间,他走到工藤优作身边,啧啧称奇,“工藤先生,这次旅行你带来的小女孩什么来头?”
“哦?为何有此一问?”
工藤优作对格斗的了解比不过专业人士,只是略有猜测初季的格斗不太一样,所以需要亨特·安德森给他解惑。
“她每次都点到即止,但还是做得太明显了不会隐藏,能看得出来她学的是军用格斗术,和我的格斗术可不一样。”亨特·安德森摇摇头,继续补充。
“教她的人只求快速制敌,出手奔着非死即残去的,配上利器效果会更好。我们赛场上的攻击有很多限制,并且竞技中的防守同样重要。”
这女孩的防守能力和她的进攻比起来,太弱了。
“抱歉,我实在看不出来是哪国的,不是美国、日本,但能肯定,综合了马伽术、散打等特长,截拳道的影子也有。”
亨特·安德森说完就继续去场边给工藤新一指导,有些事不是他应该知道的。
工藤优作回忆各个国家的偏好,马伽术被广泛用于军.中,但是散打……,散打又叫华国搏击。
因为体力不支下场休息的萩原初季刚坐下,工藤优作又开始用仿佛在问今天吃什么的随意语气问她,“教你的人来自华国?”
“咳咳咳!!”萩原初季被刚喝下的水呛到,发出剧烈地咳嗽声。
杀她焉用牛刀,给个痛快吧。
“优作叔叔想知道什么?”缓过来的萩原初季声音有点沙哑。
“只是想多了解你,安心。”工藤优作面上挂着温和有礼的笑意。
听起来更可怕了。
萩原初季直截了当地说,“优作叔叔直接问吧,不必拐弯抹角。”
说什么慢慢让工藤新一知道她的实力才不容易怀疑,提议她上场,原来是为了借机观察。
可恶又狡猾的大人!
“令人欣赏的坦率,我这个大人不入流的做法让你见笑了。”工藤优作再次惊讶于萩原初季对他的信任程度,他的形象在萩原家这么好吗?
“你的老师是华国那边的精英?射击也是他教的?什么时候学的?”工藤优作不客气地连问三个问题。
“是。”
回答了前两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让萩原初季犹豫,斟酌一番后才开口。
“在梦里学的。”这样也不算骗人吧,初季想。
工藤优作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禁抬眼看她,用安抚小辈的温和语气夸道,“你很厉害。”
“比不上优作叔叔的推理才能。”
“我的好奇心就这么多,谢谢。”
对方的提问这就结束了,和这几天的试探相比,让萩原初季有些不适应。
转念一想,能说的都说完了,工藤优作再问也没结果。
萩原初季心下感叹,不愧是智商天花板,真是防不胜防,看来以后遇到其他天花板得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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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家,初季小姐。”御田信站在门口迎接他的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