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好,都是睡着了,只有一个在发烧,叶望州先把那个小男孩背了出去。 等所有人救上来,白雷也弄明白了这些人的来历。 全都是被拐卖过来的,有的直接用高工资带着去打工骗过来的,有的就是在火车上直接说是人贩子媳妇硬生生带走的,小孩子要么用糖骗,要么直接趁人没注意抱走。 一开始说话的女人是个大学生,她纯属于好心才被人骗,有对老年夫妻肚子饿请她帮忙,到了老人指定的餐馆,她就被敲了闷棍,再醒来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 说起来她眼里就全是恨意,被拐卖这一路上她从没放弃过逃跑,所以也是被折磨得最厉害的。 白雷等一众警察听得心里怒火直冒。 “呸!一群人渣!” 叶望州没有听这些审讯过程,他去找热水了,他军用背包里有常用药物,小男孩不知道烧了多久,不用药根本不行。 审问结束,叶望州和白雷带着山神庙地道里解救出来的妇女儿童走进祠堂。 村长看到那些人,脸上惊讶着,一脸不知情的模样:“这……这,我们村子里怎么会有这些人?谁干的?” 他生气地看向身后的村民。 而此时走在最前面那个女大学生,看到村长目光中顿时爆发出强烈的恨意。 “呸!畜牲!我要杀了你!” 然后她冲了过去,照着村长的脸又抓又挠,还狠狠踢了他的下半身一脚。 这发生在一瞬间,等警察把女大学生拉起来时,村长已经哀嚎一声蹲在了地上。 所有警察都觉得身下一疼,但没人同情村长,都觉得他活该! 既然找到了人,之后的事情叶望州就没再参与,这些都是警察的事。 不过他特意在村民中间问了下谁是阿红。 只见一个一直低眉顺眼站在年轻妇女堆里的女人抬起了头:“我是。” 叶望州问她要不要离开这个村子,阿红想也没想就点头,跟着叶望州走出了村民那里。 她婆婆丈夫阻拦她,小孩哭着要妈妈,阿红头都没回一下。 等到了祠堂外面,村民看不到也听不到了,阿红突然出声问道:“是二妮让你来的?” 叶望州疑惑了下,又明白过来,二妮应该是满满在这个村庄的名字。 他“嗯”了一声:“她说你想离开大山。” “谢谢。帮我也谢谢二妮。” 顿了下,她又关心地问:“她现在怎么样?” “很好。” 阿红放心了。 叶望州站在祠堂外,身子随意地靠在外面那棵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的大树,低头点了一支烟。 深夜的大山压抑沉闷,叶望州看着远方,忽然想起来白天和林秋月短暂的接触,还有那个可爱的小姑娘。 大山里的罪恶和痛苦太多,他更想听听秋月温柔的话和满满快乐的笑声。 这一夜整个山村都不得安稳,经过指认,只要参与拐卖的村里人都被带走了。 包括村长。 被抓着带走时,村长路过叶望州,脸色灰败,但眼睛还狠狠地瞪着他。 叶望州丝毫不在意,注定判死的人,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警察解救了很多人。像阿红这样被拐卖来的女孩子不少,大部分都迫切离开这里,但也有被卖进来的妇女舍不得孩子没有走。 警察也没办法。 * 清晨阿坝市早早就热闹起来,各种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地从街上传来。 林秋月听到叫卖声脑袋还有些晕,但她一转头,看到身旁还睡得正香的满满,她脸上露出笑容,伸手轻柔地给她理了理脸边的乱发。 满满嘴里咕哝了一声,抱住了林秋月的胳膊,睡得更香了。 林秋月没有再动,就这样看着满满的睡容,觉得可以一直看下去。 不过满满没睡多久也醒了,她眨眨眼睛,看到了林秋月的笑脸,脸上也漾出一个大大的笑,伸出小手轻轻触碰了下林秋月的脸。 “热的,妈妈是真的,满满没有做梦!” 林秋月伸手把她抱起来:“当然是真的,以后满满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妈妈。” 满满更开心了,从起床到洗漱好,脸上一直挂着大大的笑容。 昨天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牙刷牙膏是什么,今天已经可以完美自己把牙齿刷干净了。 刷好之后她还“啊”张着嘴让林秋月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