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村长顾长安跟赵德志走后,安乐村的百姓再次炸锅,各个人都崇拜地看着林九娘、 减赋税三年啊,知道这为大家省下多少的粮食和银子吗?Πb.γ 现在种植庄稼地,比如种植水稻,一亩地不过是能产二到三石的粮食,这还是要丰收年才能产三石,但赋税就要征去一石。 所以,一旦遇到灾年,沉重的赋税就会逼得百姓过不下去,从而卖女卖儿或者其他,才能熬下去。 林九娘为大家争取三年免赋税,这对安乐村的百姓来说,那是普天同庆的事情。 未来三年,他们都不用因为赋税这个事情,而愁得腰都直不起来,更不用卖儿卖女。 赵大海现在彻底服了,一脸严肃地看着林九娘,“林九娘,从今天开始,我赵大海服你,以后要是谁说你坏话,我赵大海第一个不放过他。” “我也是!” “我也是!” 其他人纷纷表态,均双眸崇拜地看着林九娘。 做再多的事情,也不如免几年赋税来得重要。 林九娘挥了下手,嫌弃,“话别说这么满,免得被打脸。我可不是为了你们,我是为了我自己。” 她可没忘记自己家里还有四亩上好的水田,两亩荒地。 “不管你怎么说,这个恩情,我们都记下了。”赵大海一脸的认真,灾后,最难的是什么? 没吃的同时还得交赋税。 不知不觉之间,安乐村大部分的人把林九娘当作了主心骨,都赞着她的好。 当然了,也有看林九娘不顺眼的人。 比如,被李大嘴。 看着众人对林九娘毕恭毕敬的样子,李大嘴气得一脸扭曲。 林九娘这个恶妇越得意、越得到其他人的认可,她就越不高兴。 忍不住阴阳怪气的说道,“明明这水引下来,我们大家都出了力。现在搞的功劳像是都是林九娘一个人似的,这脸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又来找虐了? 林九娘刚想说话,但赵大海却抢先一步打断了她的话。 “李大嘴,我发现你这个人就是欠揍!弄坏了水渠被罚了,还不知悔改。现在九娘为大家争取了三年不用交赋税,你也在酸,要你交赋税,你就开心了,是么?” “真不知道你在酸什么!再说了,水源是就九娘找到的,引水方法也是九娘想出来的,功劳不是她的,难道是这个长舌妇的?” 其他人附和,一起指责起李大嘴故意找事。 李大嘴气得脸通红,心不甘情不愿地吼道: “我难道没砍竹子,没帮忙吗?这些不是功劳吗?” “是哟,一天下来,就砍了不到两根竹子,也好意思说出来,”其中一位婶子阴阳怪气地说了出来,“李大嘴,我要是你,我就闭上嘴巴什么都不说。你干活的时候,都在做什么又做了多少活,大家都知道。” “所以,麻烦你消停下来,九娘现在对村里有恩,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就别多事了,行不行?” 面对众人的指责,李大嘴这次彻底说不出话来,只是气的身体在发抖。 林九娘挑眉,现在自己不吭声,就有不少人为自己说话,这算不算成功? 眼神有些同情地看向李大嘴,“李大嘴,你要是实在不想受罚,也可以。” 看到她双眸一亮,林九娘笑了: “只要你和你的家人都不喝这水,你可以不做。” 说完,在她的愤怒注视之下,施施然的离开。 她花这么多功夫,做这么多事情,为的是什么? 自然就是为了这一刻,在有人为难自己时,有人挺身而出为自己说话。 所谓的施恩不求回报,抱歉,在她这必须有回报。 林九娘在众人崇拜的注视之下,慢吞吞地回了家。 刚在竹椅上躺下,刘三妮就端了一碗凉白开过来,“娘,喝水。” 林九娘接过水,正想喝时,忽然停下了动作,伸长脖子朝屋内把刘四郎叫了出来。 然后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话,便让他去传话。 “娘,你为什么要让四郎去跟他们说,山上流下来的水要烧开了才能喝?” 在刘四郎出去之后,刘三妮好奇地问道,毕竟她们以前口渴都是直接勺起水缸或者井水就喝,烧开喝的话冬天才会这么做。 “不单单是山上的水要烧开才能喝,水井里的水、河里的水,同样都要烧开了之后才能喝,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