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开口道。 红衣男子继续又说:"我的名字是颜阎,他是巍澜,如果他醒了请你们告诉他,告诉他……罢了,就说一句对不起便好。” 颜阎转身去抱起巍澜,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轻轻的亲吻了他。 抱着巍澜的手也在微微额抖着。 他低头自顾自的说着:"我知道你不愿看见我,所以我就要走了,以前那些年……。”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自顾自的说着,"对不起啊巍澜……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了。” 他突然想起来,以往那些年他总是惹人讨厌的缠着巍澜。 春日,万物复苏,在这温暖的时候,少年最炙热的爱意被微凉伴随花香与苦草的芬芳传遍各地。 “巍澜,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你理理我嘛,我娶你,亦或者是你娶我都是可以的。” 红衣紫袍,面若好女,一副不着调模样的少年蹲在一株蓝白相间的真言花前。 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早几个月前,赤焰蝶一族的颜阎便缠上了真言花里头的巍家巍澜。 喜欢就喜欢,天天缠着人家,就差夜里头到人家屋里住起来了。 但是人家巍澜可是烦死了他,化作原身不说话,嘿,颜阎也不恼,天天跑来蹲着喋喋不休的同他碎碎念,不时还对人家动手动脚。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讨厌你!”巍澜化作人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全然不顾颜阎近些日子脸色越来越苍白。 身后没有声音,巍澜悄悄回头望,却见颜阎的背影越来越远。 起先,巍澜还以为颜阎第二日仍是会回来的,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人是没有来。 半个月过去,却突然传来了颜家公子颜阎病重的消息。巍澜得知这个消息,头一次失了礼仪。 是夜,月夜朦胧,寒风凛冽显得颜家阴森至极,巍澜悄悄的趁着暮色潜入了颜阎的房间。 翻窗进了屋,一下子便被人捂住了眼,捆住手压在了门后。 还来不及呼喊,便被人粗鲁的吻住,口中空气一下子便被虐夺。只能挣扎般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一吻结束,巍澜仍是懵懵的,屋里未能点烛,被人只冲冲拦腰抱起扔上了床榻。 月光透过窗撒进来,巍澜看见颜阎站在床榻那头看着他,他眼里看不出来情绪,而巍澜却晕乎乎的。 “你来做什么?”颜阎蹙着眉,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我……”还未说出话来,颜阎便无所谓的欺身压下来,焉坏般抵了抵他,附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我便勉为其难收下你,反正我也不是个好东西。” 衣衫甩落于地,呜咽声全部堵回口中。一夜春宵,苦短日高起,红帐春宵,鱼水之欢。 一夜荒唐过去,二人双双正午方才醒来。巍澜昨夜被折腾的很,刚开了荤的恶蝶怎么也不肯放过他。 身上青青紫紫的不说,身下一动还……唇被撕咬的肿了起来,一动全身都疼的很。 他挣扎的扯来被褥盖住自己,回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头昏欲裂,于是不再想。 看着身旁的颜阎,用手掐住他的脖颈,逐渐用力又慢慢松下来。 离开之际又被扯回怀里,颜阎呼出的热气激的身上人一阵战栗。他问,“你来我这做什么呢?” 随后又道:“这么盼着我死啊?”巍澜不说话,他就自言自语,“行吧,反正我无所谓,巍小公子快些离开罢,莫要坏了名声又来寻我麻烦。” “你……生病了?”巍澜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颜阎换了个姿势,看着一副委屈模样的巍澜,嗤笑一声应道:“还能骗你不成?” “放心放心,我好了以后也不会再缠着你了。”说完又累极般的闭上眼。 巍澜抿了抿唇,丧气道去牵他:“你帮帮我,我疼。” 颜阎僵了一瞬,还是起身去给他穿衣。 “颜阎,我们成亲。”巍澜看向他道。 颜阎的乌发披散,却又一字一句回道:“我不愿意。”不愿意什么?当然是不愿意你忍住厌恶委屈求全。 二人就此不欢而散,好似什么也未发生。再后来,便是生死两隔,真言花一族所需的朝阳光辉自落入蛮海后便再也感受不到灵力。 而巍澜以身破解,魂飞魄散,死的时候,年方二十,方才及冠不久,正是惊艳好年华。 后来,真言花与赤焰蝶二族消失于世间,有人说,他们搬去了别处;也有人说,二族早些年惹人注目,被趁虚灭了全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