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睡多久,南宫羽姗慢慢地苏醒过来,微微用力,后背疼痛万分。 “嘶,什么人,不知道怜惜姑娘,下手那么重。”南宫羽姗呢喃着,不敢再乱动。 她的手被人绑着,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睁开眼四下黑漆漆地一片,她慌乱难安。 黑暗扑面而来,她惊恐万分,“有没有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大声叫喊,却只有自己微弱的回音。 陌生的环境使她恐惧,过往的经历浮现,她恐慌万状。“放我出去,有人吗?求求放我出去......” “轰隆隆......”石门打开的声音,随着石门打开,传入微弱的光亮。 看见有光,南宫羽姗恐惧的心才稍有平复。走进来两个人,借着微弱的光亮,南宫羽姗认出来人。 “是你们?”南宫羽姗有些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是金沙镜的大小姐又怎样?还不是如此脆弱!”阿白嘲讽着。 “你们想怎么样?”南宫羽姗镇定自若地问道,绑架她无非是报复她,图钱财。 “怎么样?你现在在我们手中,我们想怎样就怎样,哈哈哈......”阿白放声邪笑,充满邪淫。 “这细皮嫩肉的,肌肤柔嫩,长得如此标致,我们有福了。”阿白伙伴粗糙的手在南宫羽姗脸上摩挲。 “把你的脏手放开!”南宫羽姗怒斥着,那人却不为所动,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兴致盎然。 “你们想要什么?银子?金子?把我放了,我都给你们!”南宫羽姗服软。 “在我手里,还如此淡定傲娇,高高在上的样子,最不喜你这副模样。”阿白厌恶地说道。 “你们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难道就不怕我爷爷找来,他可是金沙镜掌门,你们小小凡人如何对抗?” “一个金沙镜小小掌门而已,有何惧怕?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阿白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来回打量。 南宫羽姗心里忐忑,这俩人图财图色还玩命,她一个柔弱女子身处险境,难以抵抗。 如今处境极及危险,不知身处何地,他们是否还有帮手。下令抓她的是祭司,他们身后有祭司撑腰。 祭司在他们心中地位极高,如神一般的存在,神秘莫测,外人十分忌惮,不敢亵渎轻易挑衅。 “阿白,我错了,我不应该出风头,抢你们的赏钱,你们就放了我吧,我把我所有的银子都给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南宫羽姗放低姿态,低声下气地认错,希望他们能放了她。 “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以后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们的,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南宫羽姗梨花带雨,哀声求饶。 珍珠般的泪珠落在她仙姿玉色的姿容上,让人生出几分怜悯,又滋生几丝色意。 “看她如此可怜,要不我们放了她吧,只要她听我们的,我们以后要什么就有什么。”阿白的伙伴为南宫羽姗求情。 “你傻啊,她说什么你都信。若是放她走,我们还能活过明天?”阿白对着伙伴大骂淋漓,拳打脚踢。 同伴抱头鼠窜,不敢再言语。 “你冒犯风神,亵渎神灵,即便我们饶了你,我们祭司也不会放过你。” “阿白,你放了我,求求你了!”南宫羽姗苦苦哀求,娇娇滴滴,泪如雨下。 “放你?不可能,绝不可能,今日就拿你祭奠风神,唯有如此,才能保佑大家平安。” 南宫羽姗怎么也想不到,她只是稍微说话大声些,怎会因此而丢掉性命。她不想死,她还没有找到娘亲,不能因此而死掉。 在世人眼中,难道人的性命如此低贱,只因小小的过错,便要丢掉性命? “神爱世人,而你们所信仰的神,为何会因我一个小小的过错,而要我性命?” “死到临头,你不仅不知悔改,还敢质疑神灵!亵渎神灵,就该以死谢罪!” “神爱世人,不会因为过错而降罪于人。你只是以此为由,报复我而已。”南宫羽姗不再伪装示弱。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有那么一瞬间生出怜爱之心,此刻你的真的讨厌至极。” 阿白话音刚落,便将手中的匕首朝南宫羽姗刺去。阿白快狠准,南宫羽姗毫无防备。 匕首刺入要害,阿白还不解恨,手腕轻轻剜动,南宫羽姗疼痛难耐,口喷鲜血。 “刚刚还挺硬气的,怎么?说不出话了?”阿白邪魅一笑,面目狰狞。 阿白拔出匕首,南宫羽姗的鲜血向外涌流。见南宫羽姗奄奄一息,力不能支,阿白扔下手中匕首,拉着同伴便离开。 “青......魂......”见阿白他们走远,南宫羽姗呼唤着青魂。 “主人,你又受伤了?不过还好未伤及要害,你先封住心脉,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青......魂......你......帮帮我,我手被绑住了。” “主人,你现在毫无修为,驾驭不了我。若我擅自发挥,你必定遭到反噬,我现在如同一块废铁,你只能靠自己。” 南宫羽姗艰难匍匐,捡起地上的匕首,将手上的绳子割断。尔后封住心脉,包扎伤口。 一番处理后,她体力难支,昏厥过去。在弥留之际,脑海中浮现被毕诺玲重伤坠入海里,那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上次有人相救,有幸捡回一条性命。而这次这次无人搭救,若无人发现她,或许就真的命丧于此。 外面的天已渐渐昏暗,酒楼老板见南宫羽姗迟迟不归,询问得知已被祭司抓走。 老板见事情不妙,传书与南宫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