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道尊把小瓶一收,表示坚决不还。 对面暗流涌动,但终究没人出现,气息很快就平复消失。 此后两日,赵破奴等四校尉,加快行军速度。 两日间便再破精绝比邻的且末国,过程中又一次和暗中蛰伏,盗取国运的外来人碰上。 对方这次有三个人直接出现,想抢回能收敛国运的净食瓶。 但除了道尊和铜俑禁卫,雷被,伍被等第二路埋伏的人手,也现身参战。 对方始料不及,三人中有一个遭重创。 亏得他们的术法手段和中土迥异,走入虚空后,有花朵盛开般的咒文烙印将其卷入,化作微光消失。 道尊等人没见过这种术法方式,没敢冒然去追,三人才得以脱身。 打下且末,霍去病便让兵马回营,备战匈奴,并未继续攻楼兰。 道尊等人也带着那个净食瓶回去交给霍去病。 …… 楼兰。 皇宫内,其国主听到汉军退兵,大笑道:“不出所料,匈奴出大军南下,汉军畏之,不敢继续分兵来攻,要召集兵马回去,全力应对匈奴。 只待匈奴出兵主攻,我楼兰便联合蒲类,亦可从旁攻汉,令其大败!” 而就在这天晚上,有匈奴使节悄然来到楼兰,面见其国主。 汉匈之战,双方都在对战前进行布置。 …… 敦煌,中军大帐。 三路校尉回来复命,只赵破奴独自一路,留在西域境内,霍去病另有安排。 复陆支,陈庆,姚招三人复命后,卸甲各去休息。 道尊和雷被,铜俑禁卫则将带回来的净食瓶给了霍去病。 “这瓶子能收取国运,必是重宝。” 道尊大马金刀的坐在帐内,道:“我回来的路上研究过,瓶子上祭刻的纹理,摄取天地气机的方式,都和我们不同。 但其品级很高,是件了不得的东西。” “这瓶子会成为饵料,把对方引来!” 霍去病接过瓶子,把玩片刻,另一只手催动社稷图。 社稷图光芒大作,内里祭刻的山河图案,气运攀升。 那瓶中有气机,被社稷图所摄取,纳入图中,绵绵不绝。 “这瓶子里的国运之气厚重绵延。 看来他们不止搜集了西域渠犁,山国等国的国运,还有其他来历未知的国运之气封存在瓶内。”道尊眨巴着眼睛说。 国运之气不仅珍贵,且最是难寻,非破国无法得到。 当霍去病将瓶中积存的国运,倾倒送入社稷图。 残缺的社稷图上亦有了特殊变化,衍生出新的纹理,似乎在修补往昔的破损。 营地所在位置,冲起一道国运气柱,越来越凝实厚重,逐渐转为对应着汉的幽紫色。 而在营地百里外,夜色中有三个人并肩伫立,在眺望营地方向升起的国运气柱。 三人中,一个较为年轻,二十七八岁模样,另外两个为中年。 年轻的那个站中间,是为首者。 三人穿着连体罩衣般的袍服,有着不同于汉人的长相。 他们的肤色比汉人要黑,眼睛很大。 他们远望营地方向,脸色凝重:“我们游历各方,历经艰辛搜集到的各国国运之气,准备献给上座世尊,开辟大乘经室所用。 就这么被汉人取走。 他们还将其中的气机释放出来,我们多年心血就此荒废。” 为首的年轻人淡淡道:“取了我们的东西,会让他加倍还回。” “拿走你们东西的,是我汉人中不世出的天才将领,你们想要回来恐怕很难。” 子从黑暗里走出,身形朦胧:“汉是丝毫不弱于你们的大国,拿走你们东西的汉将叫霍去病。” 三人齐齐冷哼了一声:“我们自有手段,让他不得不把东西送回来。” 年轻的领头者道:“我需要你说的这个汉将的讯息,越详细越好。” 子屈指弹出一缕微光,落在对方手中,身形旋即消失。 年轻的领头者低头看向子留下的讯息:“霍去病……” …… 月光皎洁。 营地内,霍去病将净食瓶和社稷图都收入神通兵袋。 随后闭目修行,温养体内力量。 他盘坐处周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