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妩,庭妩,你说,你要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青末说得满心悲伤。墨宁一听,有如五雷轰顶:“青末和庭妩不是一人,青末认识庭妩?那那庭妩在哪里。” 墨宁急急忙忙把青末放回月药庐内,不再看青末,直接走了出去。之所以陪着青末,是因为墨宁认定了青末就是庭妩,现如今青末是青末,庭妩是庭妩,而自己只属于庭妩。走出去的墨宁没有听到青末的梦中呢喃:“墨宁,我就是庭妩,我就是你的庭妩。”青末的眼角的泪再次滑落,可惜,墨宁没有听到。 第二天,青末醒来,想起昨晚的事情,脑袋有此发沉,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地批评自己:“喝酒误事,以后不许喝酒了。” 青末推开门,门前墨宁一脸寒霜地看着青末,恢复了他一贯黑冰脸的状态,语气阴沉、寒凉:“庭妩在哪里?你知道庭妩在哪里,对不对?”青末一脸懵,马上想起,可能是自己昨晚喝了酒,说了什么话,透露了些什么,暗暗告诫自己道:“以后不许喝洒。” 但青末利索地回答了墨宁:“庭妩是谁,我不认识。你如果不想呆在月药谷,可自行离开。”话语和墨宁一样寒凉,就像这两位神仙从来不曾生活在一起。 “你昨晚说,庭妩,那你要我怎么办,这话是什么意思?”墨宁逼着追问青末。“酒后胡言,当不得真。你每天都庭妩、庭妩的,可能我听顺口了,随着你的口说的。”青末暗自吃惊:墨宁对庭妩确实用心至深,自己的一句话马上让他觉察到了什么,还让他动了套话的心思,也好,墨宁自己意识到弄错了,转身离开也是好事。 见青末什么也不肯说,墨宁生气地摔袖,转身离开,心想:早知道如此,就让你继续喝,继续说。青末看着墨宁离开,心痛难忍,嘴角的鲜血溢出,眼泪滚滚落下。 青末看着墨宁远去的背影,如此地决绝,丝毫末有留恋之意,溢出鲜血的唇角,露出一丝苦笑,说:“青末,这不正你自己想要的吗。”然后,青末果断地挥出坤成剑,以手指祭出剑力,再以掌运出丹田月药之力,画圆,双掌推出,结成结界,结界中显出一丝丝隐隐的红色,和乳白的月药之力结界不同。 青末知道月药之力结成的结界,墨宁会轻易破解,但混以坤成剑力幻成的结界,整个神界也不会有神君打得开,除非泽景。青末在月药庐中打坐入定,真神避谷,不吃不喝万年也无甚要紧。 第二天,奚月来送茶水,风风火火,一路闯来,边走边说:“神尊,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凶神恶煞的,怪吓人的。”一头撞在结界上,反弹了回来,茶水酒了一地,茶盏摔了个粉碎。 墨宁昨晚破天荒末守在月药庐,恼恨于青末不是庭妩,不承认和庭妩有任何的关系,更不说庭妩在哪里,心里无比懊恼,清晨起来,脸寒得让看到他的人立马结冰。但不知是习惯了,还是不放心,反正墨宁自己也不甚清楚,便往月药庐走去。正好看奚月被弹摔在地上,眼前的结界于乳白色显出一丝丝红色。 “青末!青末!”奚月有点害怕,生怕青末有事,使劲地拍打着结界。青末没有一丝的动静。“你不用喊了,她听不到的,你先离开。”奚月收拾茶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