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取悦我
—姐姐,我取悦到你了吗?
姜卓斐眼中的欲消退些许,忽然觉得女孩有趣起来了。
女孩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脖颈纤细脆弱,透着莹白光泽,干净如清水芙蓉。
她倾身,拉近距离,红唇扬着戏谑的弧度:“如果我说,还不够呢?”
说着,手指轻轻捏了下女孩的腰侧,带了某种隐秘的暗示,有些过分地往下游走。
女孩眼中闪过一抹迷茫,像是平静的湖泊被投进一颗小石子,泛起圈圈涟漪。
她发出甜蜜的声音,落在姜卓斐耳中格外好听。
女孩脸颊渐渐染上浅浅的粉,似是成精的桃花妖,清纯种透着艳丽。
这大概是姜卓斐今天心情最好的时候,她高兴了,就不会对别人吝啬。
只是刚稍作试探,女孩便嘤咛着哭了出来。
不是因为舒服,而是疼。
这一点,阅历无数的姜卓斐还是可以区分开来的。
姜卓斐动作一顿,收回作乱的手,面色称得上是僵硬。
她的嗓音也略微压低:“什么都没准备就敢来勾引我?”
女孩却不说话了,像是有点委屈地垂下眼睫,没多久,剔透泪珠划过脸颊,竟是默默哭了。
姜卓斐没来由感到一阵心烦。
她不悦蹙眉,看着眼前女孩。
眼泪,是最懦弱的武器,是最可耻的表现,是最笨蛋的方式。
姜卓斐向来讨厌爱哭的人,那在她看来简直就是最丑陋的魔鬼,最愚蠢的胆小鬼。
但女孩的哭是无声的,细细的,轻轻的,像瓷娃娃被雨水打湿,不经意间掉落干干净净的小水珠。
惹人垂怜。
僵持一会儿,姜卓斐指尖微动,抬手拭去女孩眼尾的泪痕:“哭什么。”
罪魁祸首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毫无愧疚,甚至还有推卸责任的意味。
女孩温顺把手搭在她颈侧,略抬眼皮,细密睫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翅膀:“我会被赶出去吗?”
说完,她似是有些闷闷不乐,柔软嘴唇轻轻抿着,眉心微微拢着。
姜卓斐哑然。
刚才她那么放肆过分地对女孩,对方居然没有丝毫的恼怒,唯一的不高兴还只是因为没成功取悦到她。
一时间,姜卓斐琢磨不出对方究竟是太单纯,还是太工于心计,连她这种风流浪子都在这种时候有了久违的良心。
她抬手,勾起女孩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
女孩被牵引着,略微仰起脸颊,那双哭过的眼睛没有变成难看的红肿,和方才一样干干净净的,只眼尾残留一点绯色,像用朱砂点的勾人心魄的泪痣。
不由得,姜卓斐放轻了呼吸。
她自认为阅人无数,却没有哪个omega能像眼前的女孩一样,纯欲温驯,一颦一蹙都能恰好勾起她的欲。
“留下来。”
姜卓斐语气笃定,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命令强制:“做我的茉莉,只为我而绽放。”
女孩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
她犹豫了一下,仰头主动去问姜卓斐的唇。
温软的触碰,蜻蜓点水般乖巧。
姜卓斐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情场老手的经验不是小白兔可以匹配得了的,姜卓斐又掌握了狩猎的权力,用这个吻,俘获了她的新猎物。
确定关系对姜卓斐而言就是这么简单,她看上什么东西,不会去在意对方的心情。
只要掠夺到手,那就是她的所有物。
如果想逃,那就折断羽翼,打碎骨头,套上绳索,丢进笼子。
姜卓斐轻轻抚着女孩的后背,漫不经心地想着,
对方大概是不会忤逆她的。
乖孩子,合该被宠溺着。
这天晚上,女孩睡在了姜卓斐的床上,她换下了那件衬衫,被套了一条白吊带睡裙。
姜卓斐莫名觉得女孩适合这个颜色,淡雅,清纯,无辜。
她占有欲极强地抱着女孩,不允许对方有丝毫的乱动,罕见地度过了一个美好安静的夜晚。
第二天,姜卓斐难得起的晚了点。
温香软玉在怀,君王也不早朝。
她醒来后,力道不重地捏了捏女孩腰侧。
对方身上的肉都长在合适的地方,柳腰不赢一握,触感倒是不错。
女孩被她的小动作弄醒,睡眼惺忪地看了她一眼,又想闭上眼。
“该起床了。”姜卓斐不会允许床上的人继续入睡,她继续捏着女孩的腰,制造恼人的小动静。
女孩蹙眉,只好迷迷瞪瞪再睁开眼,伸手去摸她的头发:“乖啦,不要吵。”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
姜卓斐被摸头后动作一停,缓了几秒才微微挑眉。
她这是……被当成小猫小狗一样摸了?
女孩最终还是没能继续睡。
被气到的姜卓斐不再温柔,干脆把人拎起来,随意往卫生间一丢,命令她十分钟内洗漱完并去厨房做早餐。
做完这些,姜卓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