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喜欢的。
姜卓斐不动声色圈紧她的腰身,神色意味不明:“怎么,这才多久,你又开始勾|引我了?”
她意有所指,说的是刚做好造型时的片刻荒唐,但却又在隐约偷换概念,毕竟,这次可是她亲口出的题。
阮倾澄不上她的套,眉眼弯弯:“可是,不是姐姐让我这样做的吗?”
女孩面露无辜,像是真不知道姜卓斐出题的恶意似的,单纯提出自己的疑惑,期盼得到解答。
姜卓斐轻笑:“你确定我让你这样做的?”
她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让阮倾澄不会而来求助,谁知道对方想到了哪里,居然跑来勾|引她,真是好笑。
阮倾澄皱了皱眉,轻轻叹了口气:“难道姐姐还想让我去对别人热辣?”
她忧愁的小表情格外灵动,像是有些不满这样的猜测,隐约还有点难过。
姜卓斐下意识就想反驳,但忍了忍,又停住。
她对自己的omega当然有着十足的占有欲,就像今早,看到阮倾澄穿着吊带睡裙跟小吴热络打招呼,那场面便已经足够惹怒她。
如果哪天阮倾澄敢去对着别人热情似火,她应该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所以说,这道题本身就具有私密性,大概率不会出现在大众面前,是以说是她的私人话题也不为过,那么,如果要阮倾澄表现出热辣的一面,稍微理解一下,岂不就是对她热辣的一面?
那么,阮倾澄这样的做派就是标准答案,勾|引她,主动的,奉献的。
逻辑自洽,姜卓斐陷入了沉思,她似乎低估了阮倾澄的细心程度,居然又被对方钻了漏。
但现在恼火也没用,还显得她气度小,凡事没有唯一的答案,阮倾澄只是恰好选择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解法。
想到这,姜卓斐露出一抹笑:“你倒是机灵。”
得到夸奖,阮倾澄唇角抬高了点,扬唇说:“姐姐喜欢就好。”
“只不过,”姜卓斐却又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和我心里的答案相差很远,算不得数。”
阮倾澄笑容一顿,有点气鼓鼓:“姐姐耍赖。”
只是这话刚落下,她便惊呼一声,被姜卓斐放在了镜子前,臀部接触着梳妆台的木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硬|挺的感觉。
“既然答错了,那就得收点学费,我才能把正确答案告诉你,不是吗?”姜卓斐牵着一抹笑,心情颇好地说。
题是她出的,可决定权也在她手里,对错也由她定夺,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她轻轻抚过那娇柔的唇瓣下侧,不轻不重按了按,意味不言而明。
但阮倾澄伸手推拒了一下:“会被人议论的。”
她还没忘记,拍摄前从化妆间出去后被众人打量的目光,着实算不上好。
姜卓斐不甚在意:“议论就议论,又不会影响什么。”
她向来坦荡荡,从不避讳什么,活得洒脱自我,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阮倾澄咬唇:“可我不想再看到有跟姐姐相关的不好言论了,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她抬起那双水润润的眼睛,带着几分祈求看着姜卓斐,试图改变对方的想法。
虽说姜卓斐的体|液和信息素对她的腺体发育很有良用,但她不太喜欢被对方按着深吻的感觉,像是被猎豹压在爪下的瘦小猎物,总归是心里不太舒服的。
但话是不能这样说的,要讲究点技巧,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听了她的解释,姜卓斐眸光微动。
她倒是没想到,对方是在担心她会受到不良影响,其实如果心性足够强大,那些流言蜚语根本不会中伤她。
但或许是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太少见,她难得有点想收敛一次,不为别的,只是不想看到对方被那些言论气到。
想到这,她脑中又涌进去不少之前的事,她不喜欢正面回应那些八卦绯闻,如果有小明星登陆越级碰瓷也懒得理,微博八百年动一次土,所以粉丝也比较佛。
现在想来,阮倾澄肯定看到了网上的言论,因此才不想她继续被污蔑。
姜卓斐松开手指,改为细细摩挲阮倾澄的下巴,面上带了点笑,但很快收敛起来。
她冷哼一声:“既然这样,那就暂时饶了你。”
只不过,在两人从化妆间出来后,姜卓斐又拎着手机去僻静处跟孙姐打了电话。
“什么?把那些公众号都警告一遍?”孙姐抬高了声音,有些诧异,“你不是一向不爱管这个吗?”
当姜卓斐的经纪人可太难了,不光要管行程业务,还要处理舆论风向,偏偏正主又是个甩手掌柜,什么也不管,每次澄清公告都得她们求着才勉勉强强挂上去。
结果没两天就会以“就这糊咖也配在我的微博留下痕迹”“字太多,晃眼,不想留着”“没意思,跟我的style格格不入”等为由删掉澄清文案,自然又是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蹭一波热度。
不过姜卓斐对此不在意,孙姐也只能尽量公关,但还是堵不住悠悠众口,时不时就会有姜卓斐的黑帖假瓜出现,打假都赶不上造瓜的速度。
最离谱的时候,都有人传姜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