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兄弟啊,我这么多年没有向任何人提起我的事,我……憋得慌啊,呵呵呵……” 说着又喝了一碗酒。 “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你才来不久,咱们哥两也算投缘,虽说你功夫比我好,但是我并不嫉妒你,你做正职,我做副职,哥哥没说的!服!你这身功夫哥哥赶不上,哥哥比你不上,但是我比一般的武林人强得多!” “是,阎大哥这身功夫确实俊得很,兄弟我一直很好奇,您这身功夫不似民间打把式卖艺的,莫非……” “兄弟啊,你有名师,我也有际遇,我师父,诶,他不让我说是谁,你曾经问过我我的师承,我没有吐露,因为我师父不让说,不过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并不说自己是谁,因为遭人追杀,倒在李家洼后山的草丛里,十年前是我救了他,我那时才十三四岁,他为了报恩天天晚上教我武功,他说两不相欠,以后有缘自会见面,其实我家一直经商,银子家里是不少,我爹一直想让我考个功名,但是我给你说过,我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不喜欢文邹邹的诗词歌赋,我爹也不逼我,他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我志不在此,那就按照我的喜好,他给我请了不少民间的高手,可以说钱没少花,但是他们教我的与我师父教我的有云泥之别,我师父的武功高深莫测,他说他这套功夫遇水命的人能发挥更大的效果,而我记得我爹说过我恰恰就是水命,没想到我练功如鱼得水,练习他的功夫出奇的顺利,他就教了我三年,后来不辞而别,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姓名……”阎济永陷入了回忆。 十年前下午十一月底的第一天申时初刻。 “二位师姐,你们放我一马,日后我必有重谢……”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佝偻着身体,身上满是伤口,面色有些苍白。 “哼!你背叛师门伤我恩师,罪无可赦,念在你曾经和我同们我让你自行了断,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段!”一个较年轻的女子说道。 “大师姐,我之前就和你说过,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个白眼狼竟然伤我们的恩师!你还念什么同门之情?!啊!” 说着另一个年轻的女人一鞭抽在男人身上,鞭神上的倒刺勾住男人的身上的肉,一甩男人啊的一声跌落山崖。 “师姐走吧,回去回禀师父。” “师妹,师父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里太高了,咱们下去看看去。” “师姐,这么高的地方肯定死了,要绕下去得什么时候才能下去啊。” “什么时候都得找到他的尸首,师命不可违。” “好,听你的。” 一个十几岁样子的男孩走到草丛里,拿着弓箭,东瞅瞅西看看,忽然他看到一只野兔,于是他搭弓射箭,箭嗖地一声射了出去,兔子噌的一声跳了开去,淹没在草丛中,男孩顺着兔子逃跑的路线就追了过去,忽然看到草丛中有点点的血迹。 “诶?我原来射中了兔子,嗯,顺着血迹找,看你能逃到哪去。” 男孩顺着血迹寻找,突然他看到前方似乎有个人趴在草丛中,仗着胆子走到近前,突然发现是个浑身是血的人,男孩惊呼一声转身就跑,身后的男人发出了呻吟声,男孩转而又一想,李师父平时告诫我要行侠仗义,我也一直也以此为信,怎么今天突然怕起事来?不行,我得行侠仗义,对。想到此处男孩又折返回来。 “唉,你……还活着吗?” “呃……” “大叔……你……还……好吗?” “……水,咳咳……” 男孩把腰间的水袋接下来,放到了此人的嘴边。 “大叔,水,你喝。” 男人微微抬起头,男孩抱着男人,一口一口给他灌水。 喝罢水,男人抬起眼皮“小兄弟……谢谢你……咳咳……我被仇家追杀……能不能救我一命,咳咳……事后必当重谢……” “呃……大叔,我……我背您走吧,我家离这里不算太远……” “呵呵……有劳小兄弟了……” 男孩常年练武,比一般人有力气,再加之受伤的这个人体重不大,于是男孩踉踉跄跄背着男人走了回去,这一路上并没有人看到,本身就快天黑了,在加上村镇比城里人少,这里又处野外。半个多时辰后男孩背着男人走到离家不远的地方,这里有棵大树,男孩生怕别人看到,于是把男人放在树后。 “大叔,我去看看有没有人啊,你别动,这里比较安静,你千万别动啊。” “……好……” 男孩,走出去整理了整理衣服,走了出去,刚走没多远,“济永哥哥!” “若兰妹子?” “明天去捞鱼不?你昨天说的,抓泥鳅也行。” “呃……好……若兰妹子,那就明天下午吧,我爹和你爹不是说明天晚上要去喝酒吗,咱们可以玩得晚一点呵呵。” “那就这么说了啊,诶?济永哥哥,你身上怎么有血迹?受伤了吗?” 男孩看了自己肩头上有些血迹,显然是男人身上的血。 “……呃……啊,我刚才去李家洼打兔子去了,是兔子血。” “那……兔子呢?” “呃……嗐,本来打着了,我以为它死了就扛在肩上了,没想到它装死,踢了我一脚就……跑了,呵呵……行了妹子你赶紧回家吧,明天午后我在这等你啊。” “好,济永哥哥再见,嘻嘻……” 男孩顺着小道跑到自己家的后门,打开门看了看,没有人,于是门没关就跑回大树这儿,背着男人回到自己家的后院,这后院是他独住的院落,供他平时练武。把男人放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