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谈不上,如果我没猜错这知府王满应该是老来得子,我观王天魁今年不过二十多岁,王满应该五十多岁了。” 王宽和胡侃侃看了看彼此,瞪大了眼睛,只听钱多多说道: “林道长真神机妙算,诸葛在世啊,我们师徒三人来苏州有段日子了,我们还真见过王满,他的确五十多岁。” “林仙长,您真是活神仙啊,诶~劳驾您给我算算呗,看看我命怎么样?”王宽问道。 “待着你的,林道长算命不用给钱的啊?你的命不用林道长看,我就能看出来!”钱多多说道。 “是啊师父,那那您给我看看呗。” “王宽王宽,看你这个名就知道你瘦不了,不光你瘦不了你儿孙也瘦不了。” 大家哈哈大笑。 “林道长,玉香楼这事您看……”钱多多问道。 “我也拿不定主意,我观钱兄弟也是性情中人,不似其他手艺人,既然能想留下解决王天魁的事就说明钱兄弟有侠义之心,不如今夜去探探王家,然后再做决定。” “也好,我也是这么想的,要知心腹事单听背后言,这样你们两个,”说着指了指胡侃侃和王宽“留在客栈,你们功夫不行别帮不了忙还添乱。” “……哦……”两人不情愿的答应道。 “成刚啊,我看你今晚也别跟来了,你主要是硬功,这轻功的活不适合你。”林岭秋说道。 “行,我听您的。” “小二!算账!”鲁成刚说道。鲁成刚说跟着大家涨知识涨能耐,他请客了,于是他套了茶钱,五人喝完茶出去到小饭馆吃了点饭,就找了家客栈住下了,到了戌时初刻(19:00)林岭秋和钱多多换好夜行衣就出发了,二人摸到府衙,看周围没人跳入园中,这知府衙门地方不小,二人摸来摸去来到了后院。但见后院房间有的灯火通明,有的漆黑一片,钱多多心说这有钱有势的就是不一样,老子进了这么多户高门大院,还没有像这知府衙门点这么多灯的,这有钱有势就是不一样,再定睛一看这里的仆人开始往桌子上端菜,一个五十多岁身着便衣的人坐在主位,右侧就是王天魁,一会从旁边的屏风出来一男一女,正是昨天和林鲁二人缠斗的魑和魅。 “哎呀,二位上差,今天好些了么?”五十多岁的人说道。 “还好。”魑说道。 林岭秋心里纳闷,“上差”——这上差不应该是官府吗,看这二人不似官府的人啊,这“上差”到底是何意?王天魁低着头也不敢看二人。 “要不是突然出其不意地杀出一个程咬金,他们两个就留在苏州了。”魅幽幽地说道。 “是是是,我王满对于二位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以二位的功夫不说天下第一也差不多了,只是昨天突发状况……” “不用拍马屁了。”魑说道。 “王大人,这天下第一除了君上还没人敢说,我等也不配,你呢也不用给我们戴高帽,我们这次来一是为财,二是为事,这钱我们拿到了,君上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魅幽幽地问道。 “呵呵,上差您放心,在我的宣导下不说家家户户,但是大部分百姓对于君上的大名已经牢记于心来,这之后您二位上差放心,我一定会在暗地里加紧宣传,潜移默化地让大家都记住,心里都明白。” “呵呵呵……那就有劳王大人了。” “那是下官应该的,应该的。”王满点头哈腰的。 “你那个宝贝儿子有点太不是东西了,他的事我们听说了一些,你记住你们代表的是君上,老百姓要是不服你们那君上的教化也就不服了。” “是是是,在下一定好好管教犬子,不给上差添麻烦,嘿嘿。” 说着拍了拍手,从屏风后面出来两个托盘子的仆人。王满揭开上面的布,两个盘子上分别有黄澄澄的两块金锭,目测应该有各五十两,只听王满说道: “二位上差,此次金身大驾来我苏州实在是我等莫大荣光,二位上差为了犬子的事忙前忙后老夫实在感激,这五十两黄金是在下的心意,忘二位上差笑纳,嘿嘿……在君上面前替老夫多多美言嘿嘿……” 二人看了看金子,于是分别把金子揣到怀里。 “好说。”魑说道。 “呵呵呵……王大人放心,该说什么我自有分寸呵呵……” “多谢二位上差,多谢多谢。”王满抱拳说道,“二位上差,据我所知这抚谕使(类似钦差大臣)应该就到了,不是我不留二位,只是如果被发现的话恐怕不好交代,所以二位……呵呵……” “这抚谕使是谁啊?”魑问道 “呃……听说是刘振远。” “刘振远?这到没听说过,不过咱们朝中有人呵呵……”魅说道。 “是是是,君上深谋远虑……” “那……咱们吃过晚饭就走吧……”魅说道。 “嗯。”魑答道。 林岭秋和钱多多交换了一下眼神,二人来到无人的角落,小声交谈着: “这君上是谁啊?”钱多多问道。 林岭秋摇了摇头,说道: “江湖有名的门派和高手即便是不全知道,我也略知一二,他们二人的武功阴毒奇怪,不曾见过,想起师父跟我们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此言不虚啊。” “林道长,咱们还听吗?” “长夜漫漫,回去睡觉也是无聊,不如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事。” “好。” 于是二人又返回原地,听到的都是王满恭维二人的话,王天魁一直没吭声,只是低头吃饭,或者发呆,半个时辰之后二人起身告辞,王满把二人从后门送出,又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