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故而,此刻黄忠方才能命军士抢占主峰,开始修建着一座座营垒,以待接下来的激战。 看着士卒们正热火朝天的修建着营垒。 此时法正从旁见状,面色也不由浮现浓浓的笑意,遂扭头望向一侧的老将军黄忠,发现其正在与士卒们同建着营垒。 他不由脚步缓缓走过,笑着赞誉道:“哈哈,老将军,您真是老当益壮也!” “老将军应为当世之廉颇矣!” 一句句赞美的言语。 法正确也是发自内心的有感而发。 对于他而言,随军高强度的翻山越岭急行军。 奔赴至此处。 他也感觉自己虚脱了一般,似是半条命已经没了。 可黄忠已经是年过六旬的年纪。 却依然能适应高强度的急行军。 现在还并非是居中指挥,而是亲力亲为,与军士们一齐修建着营垒。 见状,黄忠抬首一观,方才擦拭了额头上的些许汗珠,随即回应着:“先生太过抬举忠了。” “忠不过一介凡人之躯,岂能与古之廉颇所比拟乎?” “忠一介武夫,年岁已经年过六旬,鬓发早已斑白,作为习武之人,却直到现在都还籍籍无名,无丝毫之名声流传而出。” “又岂能与古之先贤相提并论耶?” 这一番番的话音落罢。 黄忠心绪也是极其复杂。 诚如他所说,他已经荒废了数十载。 现已年过六旬,却未有丝毫的战功足以流传而出。 他岂会不郁闷呢? 现在听闻法正打趣。 黄忠也是笑着回应着,当不得真! 好半响过后。 法正方才拉近距离,低声说道:“老将军,据斥候所探得的消息称,袭击南山而来的曹军已经撑着船筏快速奔来。” “料想,今日傍晚之前,敌军能在主峰之下集结完毕!” 一番番的话语落下。 黄忠思虑一番,随即说着:“先生,可若是如此的话,最迟明日一早,曹军就会向主峰发动攻击。” “可我军的营垒以及各式各样的防御工事,却是压根无法准备。” “这个时间太仓促了。” 转瞬之间。 黄忠先行提到了己方目前不利的局面。 “嗯,老将军所言甚是!” “若是营垒无法全面建成,恐我军就只有与曹军在野外一决胜负。” “如此的话,一旦战局僵持不下,那曹操得知我军已提前抢占南山的消息后,必然将再度分兵前来增援。” “如此的话,对于我军而言,将会极为不利!” 一席席话音落定。 法正也是客观的承认着了这些因素。 思虑了好一会。 法正不由说道:“正倒是有一策,倒可以令曹军短期之间不敢轻易前来进攻。” “只是此举却是需要老将军以身犯险!” “以身犯险?” “怕什么?” 不过,法正话音尚且还未落下,黄忠就接过话,面上流露着浓浓的笑意,以及洒脱之色道:“习武之人,能战死沙场,那是武人间的荣幸也!” “何况,忠已经年过六旬,不过是一垂垂老矣的老者罢了!” “若是能以忠之性命换来南山的稳定,使之无法被曹贼夺去。” “那即便以身犯险又有何怕?” 这一番番话语满满的是郑重之色。 坚铮却又不失豪气。 一瞬之间。 法正好似也被这股信念所感染。 “老将军当真是英勇之人也!” “正敬佩!” “先生良策究竟是如何的?可否详细说说。” 闻言,黄忠也是当先问询起来。 “老将军,上山之前,正曾偶然发现在这山脚下的半山腰处,有一较低的洼谷极其适合藏匿兵士。” “由于地势太过低洼,且四周更是有植被覆盖,不细细勘测之下,极难发现这个洼谷。” “正之策便是打算利用此洼谷来藏兵,待曹军攻山时,忽然从背后杀出制造一番混乱。” “那时节,曹军避免受伏之下,必然会快速往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