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使不得呐?” “您所率之兵皆乃仁义之师,前番路过之际,众多兵士还相助着我等一齐耕种。” “这一些许微博的粮食都只不过是各家各户的乡亲们所筹措出来支援大军的,以便能够减轻些许负担。” “倒是将军不要嫌少,务必要收下,不要辜负了我们大家的一片心意才是。” 见状。 忽然间,从人群中徐徐走出一位将近六旬的年迈老者。 只见他身间席着一件粗布麻衣,头戴着貂帽, 与寻常的农夫不同, 颇有数分书生气息的装扮。 似乎是这些乡亲间的领头之人。 或是三老等级别的长者。 他一言侃侃而落, 神情间亦是无比严肃, 坚定。 看这番表情,就非是要赵统做主收下才肯罢休! 闻言,赵统一时也似是有些头疼,思虑半响,脑海里还在思索着是否该收下附近士民们所送来的馈赠。 所谓是“拿人手段,吃着嘴软。” 若当真是收下了这些粮秣物资。 那在接下来的对峙中,如若当地百姓们性命忽是受到了威胁。 他必然要出兵予以进行保护。 不然,此事一经传出,己军不就得背负上一道忘恩负义的恶名乎? 但现在自己携众北上袭扰曹氏间各部的休养,打乱发展节奏。 现今间本就是以弱抗强。 别的单不说,现在对面的费曜所部就足足又数万余众,兵力方面远远是他数倍。 这还尚且不包括背后整个凉州诸郡予以提供的援助。 而他却是在孤军奋战。 据前番都督霍峻所传来的军报称,他亦是被进驻至陈仓一线的曹将郭淮所拖住,暂时无暇顾及陇西这面。 至于汉中郡方面,道途遥远,那就更鞭长莫及。 毕竟,从汉中出川,不仅道路遥远,栈道、路途极为险峻,车马行进极为不便。 除非是己方决议要誓师北伐,展开对关、凉二地的全面攻势。 不然,就凭现今间双方所展开的此等边境间的碰撞,是难以令都督魏延携部出征的。 那兵力上本就处于劣势。 真面临着需要护佑当地民众的那时。 他又该何去何从? 脑海里不断思索着,当接收了百姓们好心送来的馈赠,会有各种各样的弊端。 远远是弊大于利。 从旁时刻跟随于身旁,依旧是女扮男装的装束打扮,那赵氏女子似是从其神态上看出了些许端倪,知晓他在顾忌些什么。 遂圆脸不由洒脱一笑,残部徐徐奔至赵统从旁,再其耳边轻声嘀语着:“将军,我建议收下这些粮食。” “嗯?此是为何呢?” 一言吐落,赵统面上尽显狐疑之色,遂双目还郑重看着她,相问着。 “将军,我知您在顾虑着什么。” “您时担忧我军现今间收下了百姓们的馈赠,若接下来他们有所危机的话,我军兵力有限,难以分出兵士与之护佑。” “后续名声方面会大大受损。” 此话一落。 女子面色间的语气也是愈发自信,满面充斥着笑容。 “没想到此心声都被你揣摩出来了。” “没错,确是如此!” “本将也正是有此顾虑,此刻方才会犹豫不定。” 说罢,赵统倒也并未藏着掖着,而是坦然承认道。 “却不知阿月你这边如此劝诫于我,是有何深意乎?” 紧随着,他又继续问询道。 话落。 女子继续解释道:“将军,其实您大可不必担忧这些,大方接下便是。” “百姓们虽然慷慨馈赠,但近些年世道不太平,每载间的收成都并非是那么的理想。” “各家各户所能拥有的余粮也十分有限。” “若当真灾荒年一至,他们显然是难以渡过的。” “到那时,我军在借机施以援手,赠粮救灾。” “如此,岂不是将毫无付出,却再度收获人心乎?” 这一番话语的落定。 赵统亦是居然之间顿悟过来,他连忙是拍了拍脑门,说着:“阿月说得极是矣!” “现下间,有了白马羌各部落间的相